重岳一口回絕了安格妮絲,他眉毛微微皺起,在這一刻似乎無視了安格妮絲的身份,將她作為一個純粹的學徒,嚴厲地教導著:
“不要想著捷徑,習武是為了讓你的心境能夠自我清凈,讓你在任何時候都能夠遵循內(nèi)心的意愿,一味憑借著我又該怎樣控制自己,放空心境,一心一意地保持這個動作,不要再向我提出這個問題了?!?/p>
安格妮絲呆呆地聽著他的訓斥,她撅著嘴低下頭,不再多說什么,繼續(xù)保持著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逐漸被黑暗籠罩,周圍的人大多都散去,安格妮絲也感覺到疲憊,卻依舊沒有放棄這個姿勢的欲望。
這個姿勢很簡單,安格妮絲大概認為,現(xiàn)在只是消磨時光。
“重岳對我生氣。。。。。。大概是有原因的,心境嗎。。。。。。為什么簡單的動作會為我?guī)硇木成系淖兓?,唉。。。。。?!?/p>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的夜,雖然呼吸聲依舊在練武場中此起彼伏,畢竟還有人依舊訓練著,可臨近自己再言語的人卻沒有了,轉(zhuǎn)頭看去,只有一個斐迪亞小男孩看著自己,眉毛也皺在一起。
“。。。。。。你就是安格妮絲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蛇?!?/p>
左樂揉著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小聲說著:
“是仇白姐姐告訴我的?!?/p>
“啊。。。。。。。仇白是誰?”
安格妮絲回想著可能知道自己名字的人,大概猜到了仇白的人選,放眼望去,重岳和仇白皆已不在練武場,場上的人走了個七七八八,眼前的小孩在這里,讓安格妮絲突然有了興趣:
“為什么你會知道我是你姐姐?”
“。。。。。。也是仇白姐姐告訴我的?!?/p>
“她可真貼心。。。。。?!?/p>
安格妮絲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思維似乎更跳脫了,雖然比較疲憊,但是相比于從前沉默冷靜的樣子,現(xiàn)在甚至連自己告訴過仇白年齡這件事都忽視了。
她朝著自己身側(cè)歪了歪頭:
“你現(xiàn)在有事嗎?也許可以陪著我玩?zhèn)€游戲?!?/p>
“。。。。。。我名左樂,習武期間,不能游戲?!?/p>
看著這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安格妮絲思索著能夠說服他的話術(shù):
“習武是繼續(xù)習武,你可以做出和我相同的動作,游戲不會干預我們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情,只是口頭陳述?!?/p>
“父親要求我早點回府上?!?/p>
“你完全可以跟他說。。。。。。你是為了鍛煉,誒?等等。。。。。。府上?”
安格妮絲的眉頭舒展開來,她對于游戲的過程逐漸清晰起來:
“我們一直這樣望月,等到誰先堅持不住,誰就答應對方做一件事,可以嗎?”
“。。。。。?!?/p>
“左樂弟弟要相信自己!”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