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通過源石技藝?!?/p>
安格妮絲似乎說了一句廢話,但左宣遼怎么也不知道,安格妮絲甚至說的是謊話。
“。。。。。。好的,那么能不能講述一下,同你一起來的人,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在干什么,和你一同來到玉門,理應同樣嚴肅對待,相關部門正在排查,但很遺憾。。。。。。玉門設施落后,沒有攝像設備,沒能將那個人記錄下來。”
“。。。。。。他是一位黎博利,母親在這里生活過,帶著他離開這里,前往玻利瓦爾,又前往維多利亞?!?/p>
“現(xiàn)在。。。。。。將心中的母親帶到這里,嗯。。。。。寄托著母親的花朵,牡丹。”
“牡丹嗎。。。。。。”
何曾幾時,他還記得有一位士兵,每次上戰(zhàn)場前,就將一朵牡丹花別在胸前。
。。。。。。
“許牧,為什么你總是拿著這朵花。。。。。。太顯眼了,不利于猛攻作戰(zhàn)?!?/p>
聽到將軍的詢問,那位血氣方剛的青年舉著和其他人所寄托與眾不同的牡丹花,笑著跟他說著:
“將軍,我家娘子最喜歡牡丹花了,她跟我說,牡丹代表著幸福美滿,我們一定可以都活著回來的!”
。。。。。。。
是嗎。。。。。。
“他姓許?”
“嗯?”
安格妮絲突然警惕地看著左宣遼,她稍微后退了幾步,讓深藍造物不斷延伸,遠離了左宣遼,瞇著眼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姓許,你難道還知道他的名字嗎?”
“不,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許。。。。。。許這個姓氏就可以代表很多事情了。。。。。?!?/p>
說完,原本惆悵的左宣遼便皺起眉頭,對著安格妮絲說道:
“你的陳述證明了很多,在相信你的一面之詞的前提下,前三個通緝令的形成我基本都可以視作合理和理解,唯有維多利亞這次,你是受人之托殺人,無論出于什么理由,前三種都可以用于情來解決,那位伯爵卻與你沒有關系,無論于情于理你都不應該殺死他?!?/p>
“。。。。。。。和我有關系,我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況且這個人確實十惡不赦,干了很多壞事,他地牢里全是白骨?!?/p>
“但你是受委托殺人,好比伊比利亞,被迫做出反擊,算是正當防衛(wèi);好比烏薩斯,戰(zhàn)場上殺敵。。。。。。只能說皇帝與大公對你。。。。。。比較在意;好比卡西米爾,她從小迫害你,還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商業(yè)碰撞確實讓她難以死亡,即便收集了證據。。。。。。所以你提前殺了她,同樣可以理解。”
“受到委托殺人,相當于薩卡茲雇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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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