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格妮絲走出學校,弗里斯頓才從冠冕中顯現(xiàn),恢復了原本的肉身,詢問著一臉輕松的安格妮絲。
“現(xiàn)在不用擔心什么,我現(xiàn)在最關注的就是黑鍵和白堊那邊,實際上只要有白堊那個移動的監(jiān)聽器,我就可以在合適的機會找到切入點,來掌控萊塔尼亞區(qū)域的源石技藝發(fā)射器?!?/p>
安格妮絲感受著這兩位的情況,傾聽著弗萊蒙特的話,解鎖了各類全新詞匯。
“原來還可以叫卡普里尼小羊羔,以后我也試試這么叫?!?/p>
“。。。。。。。很難想象到你這樣稱呼別人的樣子?!?/p>
安格妮絲撅了撅嘴,她感受著此前在阿爾圖羅身上寄生的血絲,摸索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血嗣最好打的就是滲透戰(zhàn)了,能夠具備自我意識的造物和蔓延生成的寄生集群,簡直很難讓人察覺到嘛?!?/p>
她剛剛說完,就聽到白堊那邊——弗萊蒙特皺著眉盯著白堊的身體,疑惑地問著:
“赫爾昏佐倫的小羊羔怎么還有安格妮絲的血液在體內,血魔的王庭之主怎么會和你們有關系?”
黑鍵聽到這句話頓時警惕起來,他抓住白堊的肩膀緊張地詢問對方:
“安格妮絲怎么還給你注入血液了?她不是救了你嗎?她竟然還是王庭之主?”
白堊也不清楚這個,他完全想象不到當初在萊塔尼亞邊境遇到的一個血魔女孩能成為王庭之主,他同樣很震驚。
黑鍵與白堊在此是因巫王殘黨的再次出現(xiàn),而這位巫妖之主的學生救下他們,并給予他們剔除塵世之音的機會。
能讓塵世之音離開自己的身體當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安格妮絲悄然了解完了事情經(jīng)過,在弗萊蒙特想要也剔除安格妮絲血液之前,白堊肩膀上凝聚出一個血色小人,揮了揮手,然后再鉆回了白堊的體內。
“。。。。。。算了吧,反正又對你們沒有害處,看樣子估計是存在很久了,我也沒有必要什么都給他的小崽子鋪路,你們可以去找她溝通,反正已經(jīng)和我沒關系了。”
安格妮絲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弗里斯頓,她稍微清了清嗓子,卻突然皺眉看向學校的另一側。
一頭黑羊正步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