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讓周圍的空間,都變得粘稠起來。
“張陽?!?/p>
中年男人開口了,聲音溫和,像是在和許久未見的老友打招呼。
張陽的黑眸,微微瞇起。
“你是誰?”
“我的代號,牧羊人。”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當(dāng)然,你也可以稱呼我為……‘零號實驗體’的現(xiàn)任管理者?!?/p>
零號實驗體。
這個稱呼,讓張陽的眼神,冷了下來。
“實驗體?管理者?”
他嗤笑一聲。
“看來,守護者的人,都喜歡用這種莫名其妙的稱呼,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p>
牧羊人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不減。
“這不是彰顯,是事實?!?/p>
“我今天來,并非為了戰(zhàn)斗。而是想和你,談一個交易?!?/p>
“交易?”
張陽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
“說來聽聽?!?/p>
牧羊人伸出兩根手指。
“第一,交出你從赫利俄斯那里得到的‘赫淮斯托斯之心’?!?/p>
他又伸出第三根手指。
“第二,交出你體內(nèi)的‘原初魂晶’?!?/p>
“第三,”他看著張陽,語氣依舊溫和,“自愿進入‘靜默之淵’,接受我們的收容。”
“作為回報,”牧羊人緩緩說道,“守護者,將庇護你所有在乎的人,讓他們一生平安,富貴榮華?!?/p>
“同時,我還會告訴你,關(guān)于你那個師父……所有的真相?!?/p>
張陽聽完,笑了。
那笑聲,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