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養(yǎng)子?!标懸俺断骂I(lǐng)帶,纏在拳頭上,“三年前你們屠村,我蹲在山梁上,看著你們的卡車碾過我媽的尸體?!彼蝗黄〈蠛硬弊樱阉丛诿倒鍏怖?,“你猜,青河村后山的亂葬崗里,埋了多少具你們的人?”
“啊——!”大胡子突然瘋狂掙扎,“是顧景深讓我們來的!他說只要解決了葉知秋,就給我們五百萬!”
“顧景深?”陸野冷笑,“他現(xiàn)在在局子里,連律師都見不著,你信他?”
“那……那你到底要怎樣?”大胡子聲音發(fā)顫。
“死?!标懸八砷_手,后退兩步。
“砰!”
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朵飛過,打進(jìn)身后的假山。
“有埋伏!”助理尖叫。
玫瑰園四周突然冒出二十多個(gè)黑衣人,端著微型沖鋒槍,槍口泛著冷光。為首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開口卻是陰惻惻的:“陸少,久仰大名。顧先生說,你能護(hù)她一時(shí),護(hù)不了一世?!?/p>
“顧先生說?”陸野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挺看得起我?!?/p>
“放他們走!”金絲眼鏡男沖葉知秋喊,“只要你跟我們走,保證不傷陸少!”
“跟你們走?”葉知秋嗤笑,“老妹兒我剛訂了烤全羊,正等著陸少請(qǐng)我吃呢。”她抄起地上的霰彈槍,熟練地拽開保險(xiǎn),“再逼逼,姐給你們表演個(gè)‘槍林彈雨中烤串’——”
“夠了!”金絲眼鏡男突然抬手,“殺了他們!”
二十多支槍同時(shí)響起——
葉知秋瞳孔收縮,本能地把陸野撲在身下。子彈擦著她的后背飛過,打在玫瑰叢里,花瓣被打得粉碎,枝椏“噼啪”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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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陸野翻身壓住她,用自己的后背替她擋子彈。
“陸少!”葉知秋急得眼眶發(fā)紅,“你傻?。?!”
“我護(hù)短,不行嗎?”陸野聲音悶在她耳邊。
“放屁!”葉知秋捶他后背,“你要是死了,誰陪我吃烤全羊?誰幫我收拾顧景深?”
“那……那你得先活下來。”陸野突然拽起她的手,往玫瑰園后門跑,“這邊有條暗道!”
“暗道?”葉知秋跟著他狂奔,“你什么時(shí)候弄的?”
“上周?!标懸邦^也不回,“顧景深讓人在我車底裝定位器,我順藤摸瓜,摸到他們?cè)谶@兒的據(jù)點(diǎn)。”
兩人跑到后門,陸野踹開銹跡斑斑的鐵門,外面是片荒草地。金絲眼鏡男帶著人追出來,槍口對(duì)準(zhǔn)他們后背。
“跑不了了?!比~知秋把霰彈槍塞給陸野,“陸少,你先走,姐斷后!”
“你當(dāng)我傻?”陸野反手把她推進(jìn)草叢,“我護(hù)著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