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海審訊:暗河會的末日
三天后,國際刑警的「海洋女神號」上。
葉知秋坐在審訊室里,看著監(jiān)控畫面里的陸野——他被綁在椅子上,后背纏著厚厚的繃帶,但眼神依然倔強。對面坐著的是國際刑警總部的「獵鷹」組長,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男人。
「陸先生,我們需要你解釋,為什么暗河會的旗艦會在公海爆炸?!公C鷹組長的聲音像砂紙摩擦,「根據(jù)我們的情報,你是故意引爆炸藥的?!?/p>
「是?!龟懸斑肿煲恍Γ赴岛訒亓硕甑拿孛?,該見光了?!?/p>
監(jiān)控畫面切到另一間審訊室。厲九爺被銬在椅子上,臉上的烏鴉面具被摘掉,露出張布滿刀疤的臉:「你們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暗河會在全球有三千個死士,他們……」
「閉嘴!」獵鷹組長甩出一疊文件,「這是你們在緬甸的毒品工廠坐標(biāo),這是你們在哥倫比亞的軍火交易記錄,這是——」他指著最后一張照片,「顧老太太的銀行賬戶流水。」
厲九爺?shù)纳眢w晃了晃。照片里,顧老太太的瑞士賬戶在三年內(nèi)轉(zhuǎn)入了二十億美金,備注是「青河村礦脈分紅」。
「顧家早就和暗河會勾結(jié)了?!公C鷹組長敲了敲桌子,「他們用鈾礦賺黑錢,用毒品和軍火洗錢,甚至——」他看向葉知秋,「他們派人在你懷孕時,往你體內(nèi)植入了追蹤芯片?!?/p>
葉知秋渾身一震。三天前她在醫(yī)院做產(chǎn)檢,醫(yī)生說「胎位不正」,要她做手術(shù)。現(xiàn)在她才明白,那不是手術(shù),是暗河會的人要取她肚子里的密檔膠囊!
「芯片已經(jīng)被拆除了。」陸野的聲音從監(jiān)控里傳來,「我在青河村挖膠囊時,發(fā)現(xiàn)膠囊表面有微型定位器,就用奶奶的老懷表把芯片吸了出來?!顾e起手里的懷表,表蓋上刻著「王淑芬」三個字,「奶奶說,『阿野,這表能擋災(zā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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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密檔呢?」獵鷹組長追問。
「在青河村老槐樹下?!龟懸靶α耍肝乙呀?jīng)讓人把十二枚微型核彈的引爆器換成了空包彈,現(xiàn)在那些礦脈數(shù)據(jù),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送到聯(lián)合國了。」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走進來,手里拿著份報告:「陸先生,您的血液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p>
「怎么說?」陸野挑眉。
「您感染了放射性物質(zhì)?!古说谋砬閲?yán)肅,「暗河會在核彈里加了鈷-60,您接觸了超過三小時的輻射,存活率不到……」
「不到百分之十?」葉知秋打斷她,聲音發(fā)抖。
「不。」女人搖頭,「是不到百分之一。」
陸野愣住。葉知秋猛地站起來,撞翻了椅子:「不可能!他不會有事的!」她沖過去抓住陸野的手,「陸野,你騙我!你根本沒穿防彈衣!」
「秋姐,我……」
「住口!」葉知秋哭著喊,「你要是敢死,我就把青河村的鈾礦炸了,和你同歸于盡!」
陸野慌了,伸手擦她的眼淚:「傻丫頭,我命硬得很?!顾噶酥缸约旱男乜?,「這里裝著葉知秋的命,死不了?!?/p>
獵鷹組長咳嗽了一聲:「陸先生,您的情況需要立刻治療。我們聯(lián)系了北京的專家,他們說……」
「不用?!龟懸按驍嗨?,「我要和秋姐一起回東北?!顾聪蛉~知秋,「秋姐,我們?nèi)ラ_烤冷面店,好不好?」
「好。」葉知秋點頭,「但你必須每天按時吃藥,不許偷懶?!?/p>
「遵命?!龟懸芭e起雙手投降,「我保證?!?/p>
(二)東北雪夜:烤冷面攤的煙火氣
三個月后,東北雪鄉(xiāng)的「知秋烤冷面攤」。
葉知秋系著藍(lán)圍裙,熟練地翻著冷面。鐵鍋里的油花噼啪作響,她手腕上的月牙胎記在雪光下泛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