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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血證焚天！陸少葉姐法庭掀棺材板（第3頁）

顧秀蘭的辯護(hù)律師試圖狡辯：「我當(dāng)事人當(dāng)年只是顧家的主母，并未參與具體犯罪行為。至于青河村大火，那是村民與顧家的民事糾紛……」

「放屁！」王淑芬突然從旁聽席沖上來，她手里舉著塊燒焦的布，「這是我家男人當(dāng)年穿的棉襖！上面有顧家少爺?shù)南闼?！我男人被燒死時，懷里還抱著我女兒的襁褓！你們說我沒證據(jù)？」

審判長示意法警制止：「請旁聽人員保持秩序。相關(guān)證據(jù)將在舉證環(huán)節(jié)出示?！?/p>

葉知秋站起身，手里捧著個檀木匣：「審判長，我這里有份關(guān)鍵證據(jù)——」

「慢著?！诡櫺闾m突然冷笑，「葉小姐，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拿出證據(jù)？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真相』，不過是另一個謊言？」

「你什么意思？」葉知秋皺眉。

「你親爸葉建國，根本不是什么英雄?！诡櫺闾m從口袋里掏出張泛黃的報紙，「這是三十年前的《青河日報》，頭版寫著『顧氏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顧明遠(yuǎn)英勇救人，不幸遇難』。照片上的人，是你親爸。」

葉知秋接過報紙。照片上的男人穿著西裝，抱著個襁褓，臉上的笑容和顧景深有七分相似。

「顧明遠(yuǎn)是我兒子?！诡櫺闾m的聲音突然哽咽，「他是為了救我，才被村民活埋的?？赡切┐迕裾_陷他是『土匪』，把他燒了。我兒子死后，我讓人把他的骨灰藏在了棺材里，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讓他入土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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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審判長拍桌，「被告人的私人情感與本案無關(guān)。請控辯雙方圍繞犯罪事實舉證。」

公訴人起身：「審判長，公訴機關(guān)指控被告人顧秀蘭犯故意殺人罪。根據(jù)葉知秋女士提供的證據(jù)，顧秀蘭在青河村大火前，曾多次指示手下『處理』村民。案發(fā)當(dāng)日，顧秀蘭的兒子顧明遠(yuǎn)（即葉知秋親爸）因阻止顧秀蘭殺人，被顧秀蘭派人活埋……」

「胡說！」顧秀蘭突然尖叫，「我兒子是英雄！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你們這群小丑，也想污蔑我？！」

就在這時，法庭的大屏幕突然切換畫面。一個穿囚服的男人出現(xiàn)在鏡頭里——是顧氏集團(tuán)的財務(wù)總監(jiān)，他戴著手銬，聲音發(fā)抖：「我招！顧秀蘭讓我把青河村的地皮以十倍價格賣給政府，多出來的錢全部打進(jìn)海外賬戶。她還讓我找人燒了村里的賬本，銷毀證據(jù)……」

「還有我！」另一個囚犯沖上來，「我是當(dāng)年參與燒村的村民！是顧秀蘭的兒子顧明遠(yuǎn)給了我們錢，說只要燒了村子，每人給十萬！可后來，顧明遠(yuǎn)被村民圍住，是顧秀蘭讓人開槍打死了他……」

顧秀蘭的身體晃了晃。她突然看向葉知秋，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癲狂，只剩下絕望：「知秋，奶奶錯了。奶奶不該騙你，不該……不該讓你卷進(jìn)這灘渾水?！?/p>

葉知秋沒有說話。她想起奶奶臨終前的話：「知秋，做人要善良。但有些惡，你必須親手終結(jié)。」

審判長敲響法槌：「經(jīng)過合議庭審議，本院認(rèn)為被告人顧秀蘭犯故意殺人罪、故意毀壞財物罪、洗錢罪，數(shù)罪并罰，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法庭里響起熱烈的掌聲。葉知秋卻突然哭了。她想起顧景深死時的癲狂，想起顧老太太跪在地上的懺悔，想起自己在工地搬磚的日子——那些被謊言包裹的歲月，終于在這一刻，見了光。

陸野走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秋姐，以后，我陪你一起面對?！?/p>

葉知秋抬頭，看見他眼里的堅定。她擦了擦眼淚，笑了：「好?！?/p>

（四）直播外的驚雷

當(dāng)晚，《心跳戀綜》官方賬號發(fā)布了一條特殊視頻——

畫面里，陸野和葉知秋坐在東北老家的熱炕頭，面前擺著鍋包肉和酸菜燉粉條。窗外飄著雪，屋里的暖爐燒得正旺。

「家人們，」陸野舉著手機，「這是我和秋姐的老家。我奶奶說，等我們結(jié)了婚，要在院子里種兩棵棗樹。一棵叫『知秋』，一棵叫『阿野』?！?/p>

葉知秋笑著捶他：「誰要和你種棗樹？」

「要要要！」陸野把手機轉(zhuǎn)向窗外，「你看，我讓人在院墻上刷了標(biāo)語——『葉知秋陸野之家，歡迎全國人民來嘮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