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突然變得冰冷。他的瞳孔開始泛紅,皮膚下鼓起無數(shù)個(gè)血泡,每個(gè)血泡里都映出張人臉——是血鷹冢里的兇徒。
“秋姐,”他的聲音變得扭曲,“我是守墓人。陸野用我的命封印了血鷹冢,現(xiàn)在…我要履行承諾?!?/p>
他推開葉知秋,舉起彎刀迎向守墓人。刀光閃過,守墓人的面具被劈成兩半,露出張腐爛的臉。男人趁機(jī)將葉知秋和暖寶推進(jìn)石階深處:“記住,小寶的血是關(guān)鍵!找到血鷹冢的核心,用他的血打開鎖!”
“阿野!”葉知秋想追,卻被石階兩旁的青銅鏈纏住。她低頭,看見暖寶正攥著羊皮卷,小臉上滿是淚水:“媽媽,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不是的。”葉知秋抹去孩子的淚,“爸爸在保護(hù)我們。暖寶,我們要相信他?!?/p>
石窟深處傳來男人的怒吼。葉知秋拽著暖寶往更深處跑,青銅燈的光芒照亮了兩側(cè)的壁畫——壁畫上畫著陸野的一生:少年時(shí)在雪地里救她,婚后在廚房給她烤冷面,臨終前在病床上畫星圖…最后一幅畫里,陸野站在血鷹冢前,身后是無數(shù)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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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暖寶指著最后一幅畫,“爸爸…在哭?!?/p>
葉知秋的心臟像被揪住。她想起陸野臨終前說的最后一句話:“秋姐,別難過。我在沙海等你?!痹瓉恚皇且ド澈?,而是用自己的命,換她們母子的平安。
“暖寶,”她捧起孩子的臉,“我們要找到血鷹冢的核心,把爸爸救出來。”
暖寶用力點(diǎn)頭,從懷里掏出那枚半枚青銅戒指——這是三天前在血鷹峽找到的,此刻正泛著幽藍(lán)的光。他將戒指按在壁畫上的星圖中心,星圖突然亮了起來,地面開始震動(dòng)。
“媽媽,”暖寶的聲音里帶著陸野的冷靜,“下面…有東西?!?/p>
石窟的地面裂開條縫隙,露出個(gè)向下的密室。密室中央立著塊黑色石碑,碑上刻滿血鷹圖騰,碑前擺著口紅漆棺材——棺蓋上壓著塊青銅碑,碑上寫著:“陸野之墓,守墓人永鎮(zhèn)?!?/p>
“爸爸!”葉知秋撲過去,撬開棺蓋。
棺材里躺著個(gè)穿白襯衫的男人,正是陸野。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傷痕,嘴角還帶著笑,手腕上的鉑金戒指泛著光,內(nèi)圈的“知秋”二字清晰可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像在睡覺。
“阿野!”葉知秋顫抖著撫摸他的臉,“你醒醒…我們找到你了?!?/p>
陸野的眼睫毛動(dòng)了動(dòng)。他睜開眼,看見葉知秋和暖寶,嘴角揚(yáng)起熟悉的弧度:“秋姐,暖寶…你們來了。”
“你沒死?”葉知秋哽咽著抱住他。
“我沒死?!标懸懊嗣念^,“我用殘魂封印了血鷹冢,讓守墓人替我守著。等小寶的血覺醒,就能徹底解除封印?!彼聪蚺瘜?,“小寶,把你的手放在石碑上?!?/p>
暖寶的小手按在石碑上,后頸的血鷹紋路突然發(fā)光,像團(tuán)跳動(dòng)的火焰。石碑上的血鷹圖騰開始剝落,露出下面的刻字:“血鷹冢封,惡魂永鎮(zhèn)。陸野守諾,不負(fù)秋姐。”
“爸爸!”暖寶撲進(jìn)他懷里,“我保護(hù)你!”
陸野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好孩子。秋姐,我們回家?!?/p>
石窟外的沙海突然平靜下來。守墓人跪在沙地上,朝著密室的方向叩首:“主人,屬下完成任務(wù)?!?/p>
陸野牽起葉知秋的手,暖寶跟在后面。三人走出石窟時(shí),夕陽正將沙海染成金色。暖寶突然指著天空:“媽媽,看!”
天空中,飄著片小小的云,形狀像只狼崽——正沖她搖尾巴。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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