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diǎn)的鐘聲響起,外面?zhèn)鱽泶似鸨朔谋夼诼?。陸野抱著暖寶,葉知秋依偎在他肩頭,陸奶奶坐在藤椅上,四人一起倒數(shù):"十、九、八……三、二、一!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暖寶從睡夢中醒來,揉著眼睛,"爸爸媽媽,新年好!"
"新年好,小寶兒。"陸野親了親她的額頭,"新年快樂。"
大年初一的早晨,陸野家的院門口堆滿了拜年的人。王鐵柱拎著禮品過來:"野子,秋丫頭,新年快樂!"他遞過紅包,"給小寶兒的壓歲錢!"
"謝謝王哥。"葉知秋接過紅包,"您太客氣了。"
"客氣啥!"王鐵柱笑著說,"咱村兒都這樣,互相拜年,圖個(gè)熱鬧。"
李狗蛋也來了,手里提著水果:"鐵柱哥,咱一塊兒拜年!"他給暖寶紅包,"小寶兒,新年快樂,長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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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狗蛋叔!"暖寶捧著紅包,"我要買糖吃!"
陸奶奶坐在堂屋,接受大家的拜年:"大家都來了,快坐快坐。"她端出糖果,"吃糖,吃糖,甜甜蜜蜜過新年。"
中午,全村人聚在村頭的曬谷場,擺開流水席。大圓桌挨著大圓桌,菜品一道道上,熱氣騰騰。王鐵柱舉著酒杯:"各位鄉(xiāng)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全村人齊聲喊,聲音在山谷里回蕩。
陸野和葉知秋挨著坐,暖寶坐在兩人中間。暖寶舉著筷子:"爸爸,我要吃魚!"
"慢點(diǎn)兒。"葉知秋給她夾了塊魚,"刺多,小心。"
"奶奶,魚好吃!"暖寶嚼著魚,"比糖醋魚還香!"
"那是。"陸奶奶笑著說,"這是你太奶奶傳下來的秘方。"
陸野望著眼前熱鬧的場景,忽然覺得,所謂"過年",不過就是這樣——有家人的陪伴,有鄰里的熱鬧,有傳統(tǒng)的延續(xù),有幸福的洋溢。
晚上,一家人坐在暖炕上,包初一的餃子。暖寶學(xué)著包,包得歪歪扭扭:"爸爸,我包的餃子像小包子!"
"那是元寶餃。"陸野笑著說,"小寶兒包的,肯定最香。"
"我要包一百個(gè)!"暖寶舉著小搟面杖,"給爺爺包,給奶奶包,給爸爸媽媽包!"
"好。"陸野握住她的手,"咱倆一起包,包一百個(gè)。"
葉知秋靠在陸野肩頭,望著窗外的煙花:"陸野,你說,咱們的日子,是不是越過越好了?"
"那是。"陸野吻了吻她的額頭,"有你在,有暖寶在,有奶奶在,有這么多鄉(xiāng)親在,日子能不好嗎?"
"我想爺爺了。"葉知秋輕聲說。
"我也想。"陸野握住她的手,"但爺爺在天上看著呢,他看到咱們這么幸福,肯定會高興的。"
窗外,煙花綻放,照亮了整個(gè)夜空。陸野望著身邊的葉知秋,望著懷里暖寶的小臉,忽然覺得,所謂"新年",不過就是這樣——有煙花的絢爛,有家人的溫暖,有過去的回憶,有未來的期盼。
而他會用一輩子的時(shí)間,守著這些"期盼",守著這個(gè)家,守著這個(gè)叫"幸福"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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