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野瞳孔驟縮,「我姑姑的死亡證明?」
「不,」葉知秋搖頭,「這是我爸的日記。他說,當(dāng)年顧老太太親自帶人去了青河村,用機(jī)槍掃射了整村的人。」
觀眾席徹底炸了。有人捂住嘴嘔吐,有人哭著喊「太可怕了」,更多人瘋狂刷屏「報警」「嚴(yán)懲顧家」。
「現(xiàn)在,」機(jī)械音響起,「顧氏集團(tuán)的股票已跌停,警方已介入調(diào)查。根據(jù)《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罪最高可判死刑?!?/p>
鏡頭切回葉知秋和陸野。葉知秋擦了擦臉上的血,走到舞臺中央:「各位觀眾,今天我站在這里,不是為了節(jié)目,是為了給我爺爺、我爸、還有青河村的二百多口人討個公道?!?/p>
她看向顧老太太的方向,聲音冷得像冰:「顧老太太,你以為錢能買命?你以為權(quán)能壓人?今天,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家族,毀在自己手里?!?/p>
陸野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秋姐,我陪你?!?/p>
「還有我!」觀眾席突然站起個穿工裝的男人——正是之前拆炸彈的電工,「我爺爺是顧家的長工,當(dāng)年被顧老太太活活打死!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十年!」
「還有我!」另一個男人沖上臺,「我是青河村的幸存者!我爸媽都被顧家的人埋在亂葬崗!我要顧老太太償命!」
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他們是顧家的受害者,是青河村的幸存者,是所有被顧氏集團(tuán)傷害過的人。
「顧老太太,」葉知秋舉起U盤,「你還有什么話說?」
顧老太太的臉?biāo)查g慘白。她踉蹌著后退兩步,撞翻了椅子:「你們……你們這群瘋子!我顧家養(yǎng)活了你們多少人?你們居然……」
「養(yǎng)活?」葉知秋冷笑,「你養(yǎng)的是狗,不是人!你給他們錢,讓他們幫你殺人、掩尸,你以為他們會記著你的好?不,他們會記著——血債必須血償!」
警察沖進(jìn)舞臺,將顧老太太和顧景深銬在臺上。顧景深面如死灰,突然瘋狂大笑:「葉知秋,你以為你贏了?顧家在海外還有資產(chǎn)!我爺爺早就轉(zhuǎn)移了錢!你們查不到的!」
「查不到?」葉知秋笑了,「顧景深,你忘了嗎?你昨天在監(jiān)控里說的話,我全錄下來了?!顾e起手機(jī),播放段錄音,「『海外賬戶在開曼群島,密碼是我生日』——你以為我會放過?」
顧景深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著警察走向自己:「不……不可能……」
「不可能?」葉知秋走到他面前,「顧景深,你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不可能?!?/p>
舞臺外,救護(hù)車鳴笛駛來。顧老太太被抬上擔(dān)架時,突然掙扎著喊:「葉知秋!你給我等著!我顧家不會放過你的!」
「放馬過來?!谷~知秋歪頭笑,「我等著?!?/p>
直播畫面漸漸模糊。最后定格的,是陸野和葉知秋相握的手,以及觀眾席上無數(shù)流淚的臉。
彈幕被「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永遠(yuǎn)不會缺席」「顧家該死」「葉知秋陸少牛逼」刷屏。
而在千里之外的東北老家,奶奶的老房子里,那張泛黃的合影被風(fēng)掀起一角。照片里,穿紅棉襖的小女孩蹲在雪地里,身后站著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正笑著給她遞胡蘿卜。
風(fēng)里飄來烤紅薯的香味,混著遠(yuǎn)處傳來的鞭炮聲。
屬于陸野和葉知秋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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