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又是疑惑,又是吃驚,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狀況?
他們駕駛車子,忐忑不安地回到了朱氏集團旗下的大酒店。
朱梁棟叫幾個酒店的男員工,把三口箱子送到頂層的專用套房里。
他們五個堂兄妹,都進了朱梁棟的個人專用豪華套房,關(guān)門商討,一路回來時,看到的各種不妙征兆。
“朱梁棟,你說一說,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朱悅槿抱著胳膊,對朱梁棟表達了不滿。
朱梁棟倒是沒有跟朱悅槿生氣,而是冷靜地把這幾天來的行程,仔細(xì)地捋了一遍。
從跟七星市的副市長見面,到一起去藩王陵園現(xiàn)場,消息不可能是那個時候泄漏的。
再到昨天早上,堂妹四人的到來,五輛車子去北郊的遙山那片地方……
哎喲!
想到這兒,朱梁棟驚出了一身冷汗:當(dāng)時,老顧帶著二十多人,兵分兩路,真的往遙山那邊去了。
說不定,他們其中的某些人,還真的在游山玩水的過程中,在遙山那邊,找到了什么文物古董、金銀珠寶呢?
七星市遙山的那片地方,在歷史上,曾經(jīng)好幾次發(fā)掘到歷代的古墓、古董。
剛才,那么多人跑去遙山那邊,是不是去尋找老顧一伙人發(fā)現(xiàn)的寶貝?
他們那些人,并不是沖著朱氏家族的藏寶洞去的?
直到這個時候,無論是朱悅槿自己,還是朱梁棟,都沒有往李永恒的身上猜測。
李先生嘛,是最不可能與此事有關(guān)的。
為什么呢?
因為,呆在三百多公里之外的李永恒先生,假如知道那幅水墨山水畫,其實是朱家先祖的藏寶圖的話,他就不會傻傻的把畫作真跡發(fā)布到網(wǎng)上,把真跡賣掉。而是早就偷偷的跑來七星市,去挖掘那個藏寶洞了!
嘿嘿,果然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最安全的地方。
越是不可能的,就越有可能。
朱梁棟想清楚前后過程了,才對朱悅槿說:“朱悅槿,你先別發(fā)脾氣。我猜,剛才那些市民跑到遙山那邊,很可能是昨天的老顧一伙人,他們或許在另外一處地方,找到了什么寶貝?他們的人數(shù)很多,很可能是其中某些人,不小心說漏了嘴?”
朱悅槿聽了朱梁棟的解釋之后,在心里反復(fù)衡量、對比,這個可能性會有多大?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先祖藏寶洞里的很多很多寶貝,哥幾個再次去搬運的話,難度突然間增大了無數(shù)倍!
朱悅槿想得更深遠一些,她越來越覺得,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她當(dāng)機立斷,對朱梁棟說:“朱梁棟,你現(xiàn)在馬上安排,把四個箱子的東西,送出華夏。我和他們?nèi)齻€,現(xiàn)在馬上回國!”
“你說什么?!”朱梁棟頓時傻了眼。
“我是說,我們馬上回國!四箱東西,你馬上想辦法送出去!再拖延一天半天的話,一切都晚了!”事態(tài)緊急,朱悅槿一句話不能說得那么清楚。
朱梁棟想不通了:“朱悅槿!你們幾個人跑回去了,誰來主持取寶的工作?”
朱悅槿急得差點兒要發(fā)火了:“這件事情,必須馬上停止!我回去之后,會跟爺爺解釋清楚的。松哥、森哥、阿校,我們現(xiàn)在馬上去機場,回家!”
四個堂兄弟一時間無法理解朱悅槿的意思。但爺爺說了,一切聽她的,她說什么,就按她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