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環(huán)境里,黃筱瑩顯得很不適應(yīng)。倒不是說,她沒進(jìn)過這種高檔次的酒店,而是感覺,還不如那種小飯館,能跟李永恒這個家伙靠在一起,那樣會更放松,更舒適。
好不容易吃完了,看著桌上剩下的好多菜肴,黃筱瑩心中暗暗感到可惜。
只見李永恒對旁邊的一位女服務(wù)員說:“麻煩你,這一桌的剩菜,幫我打包帶走。”
哦豁!黃筱瑩一聽,還可以把剩菜打包帶走的嗎?
還真的可以!
那位女服務(wù)員很快找來了四個紙盒子,盒子上印著“文華酒店”四個字。她手腳麻利地把四道硬菜,分別裝進(jìn)了四個盒子里。然后用一個大紙袋,把四個紙盒子的菜肴都裝了。
“先生,你的菜?!?/p>
“謝謝?!?/p>
黃筱瑩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磥?,食客們把剩下的菜肴打包帶走,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永恒提著這個大紙袋,跟黃筱瑩來到了收銀臺前結(jié)賬。
四菜一湯兩碗米飯,花了將近三十元。
只見李永恒這家伙,若無其事的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收銀臺的一位中年女士。
那位女士看到是一張百元大鈔,略微驚訝,很快的找零給了這個十幾歲的大男孩:“歡迎先生下次光臨,先生慢走?!?/p>
“好的?!?/p>
兩人來到停車場,黃筱瑩主動拿過了大紙袋:“我來拿。你專心開車?!?/p>
“哎喲,多謝啦。我也是這么想的?!崩钣篮惴鲋难?,輕輕一托,把她托上了摩托車的后座。
黃筱瑩全身一陣酥麻,又是緊張,又是盼望他的手別離開得太快。
這種感覺,是跟那些舞蹈隊的帥哥無論怎么接觸,都感受不到的。
她戴上了遮陽帽,等待心上人趕快上車,想要摟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背上了。
李永恒也戴上了頭盔,啟動了摩托車,嘀滴兩聲喇叭響,離開了文華酒店。
黃筱瑩貼著李永恒的背上,回想一頓午飯,居然要花將近三十元的樣子,我的天呀,那幾乎是一個普通人大半個月的工資了呀!
在學(xué)校里吃食堂,花幾毛錢的菜票打幾樣菜,感覺已經(jīng)是很奢侈的舉動了。
怎么這個木頭腦袋,他身上的錢似乎永遠(yuǎn)花不完一樣?
“黃筱瑩,我們是直接回去呢,還是到市區(qū)逛一逛?”
“嗯……還是回去吧。我想回去睡個午覺,因為下午要排練,如果排練的時候打瞌睡,可是要被鐘老師批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