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的太陽發(fā)出耀眼的光線劃破蒼穹,大地重新煥發(fā)了生機,人間煙火氣重新升騰。
棗樹上鳥兒的鳴叫聲驚醒了睡夢中的林陽,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又回到西廂房自己的房間里,這種事情以前經(jīng)常發(fā)生,自己在夜里要是感到不合適,就很自覺回到屋內(nèi)睡覺。
穿上衣服,走出房門的,看著熟悉的家院竟然有了另外一種感覺,或者這就是全面融入前世記憶的影響吧。
爺爺買的這個跨院可是不小,直接就和整個大院南北保持一致,只是房屋的坐落不是一致的。
現(xiàn)在房屋都是后來房主重新改建的,和四合院的房屋不是一個時期的。如今跨院有正房三間,兩側(cè)各一間耳房。
東西各三間廂房,正房前面直至南墻都是空場,一半面積都鋪著青磚,一半是空地,自東廂房北面有一不寬地過道通向后院,后院都是空地已經(jīng)開墾成了菜園。
原來爺爺在后院空地會種一些蔬菜,還會養(yǎng)一些花草。爺孫二人根本吃不了多少,多數(shù)時間都是被雨水丫頭拿走送人了,至于送給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雨水,何雨柱,我去。何雨水是中院何雨柱的親妹妹,他的父親是何大清,51年的時候何大清無故遠走他鄉(xiāng),拋下了剛滿16歲的何雨柱和剛剛滿六歲不到七歲的何雨水。
這個何大清沒像一般網(wǎng)文說的那樣委托易中海照顧兒女,他倒是委托爺爺照看一下雨水丫頭,至于何雨柱他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
只是不知為何,一直過來大半年何雨柱也沒有被安排,一直在泰豐樓跟著師父做學(xué)徒。爺爺看不過去了,托人把他安排到軋鋼廠做了廚師,如今也是食堂大廚了,一個月三十多塊錢。
至于何雨水那就另說了,幾乎是爺爺護著長大的,除了還住在自己的那間小屋里,其他時間都是在這個院子里和爺爺在一起。
林陽也十分喜歡這個小妹妹,何雨水也整天跟在他后面喊陽哥哥,比跟何雨柱還要親,對林陽是言聽計從。
軋鋼廠,婁家,我去,我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呢。想起軋鋼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婁家,想起了婁曉娥,一位白皙的面龐,圓圓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始終洋溢著笑容的十七八的姑娘。
最要命的是,這婁曉娥還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爺爺和婁家父母早早就定下來婚約。嗨,你說這事弄得,作為前世經(jīng)驗的傳承者,林陽深知婁家的結(jié)局,只不過想到爺爺?shù)膰诟?,婁家的對自己的照顧,林陽也是暗下決心。
這個媳婦我是娶定了,既然我恢復(fù)了記憶,那么我就要改編一些傳說中的劇情中的故事,大不了我也跟著去港島。
后世福利院的經(jīng)歷讓林陽無比渴望親情,對親人更是關(guān)愛有加,既然來到這個魔法的世界,那就以魔法對魔法,以暴力擊破魔法。
隨意在后院的菜地里撒了一泡尿,林陽沒有管那些應(yīng)該采摘的黃瓜等蔬菜,轉(zhuǎn)身走向了前院。
也許是為了方便,老爺子早早就把水管引進了院子,接進了廚房,所以林陽也不用到中院去打水,直接就在自家院子進行了洗漱。
看看時間還早,該出去吃早飯了。林陽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前世都不會做飯,以前有爺爺做,現(xiàn)在只剩下自己了,只好出去買點吃了,況且街口那家早餐鋪的包子真的不錯哎。
打開通往四合院的小門,林陽走進四合院,還是那么熟悉,但是有了更深的感覺。這個門在何雨水房間的北側(cè),通過巷道和中院相連。
林陽記得何雨柱東側(cè)的耳房住著一位姓王的醫(yī)生,經(jīng)常向爺爺請教醫(yī)術(shù),他應(yīng)該是在區(qū)醫(yī)院上班。
走出巷道,看到中院水池邊擠滿了打水和洗漱的人,手里拿著牙刷和牙缸那位衣著邋遢,面呈老相,身體健壯的青年男人不用說就是何雨柱了,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四合院戰(zhàn)神,身高也就是175左右,倒是孔武,但也沒說的那么強吧?
他色瞇瞇盯著前面一個露著兩只白皙的胳膊,胸部高聳頂起薄薄的襯衫的青年婦女,嘴里還叭叭的說個不停:
“我說秦姐,賈哥這也是太懶了吧,就幾步路也不遠走,還要你打回去洗臉,怪不得都說他是小白臉,都是這樣洗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