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和陳嫂走進林陽家里的同時,已經(jīng)吃過飯的二大爺也走進了易中海的家里。
“怎么樣了,老易,好的了嗎?”人隨聲到,看到劉海中走進來,正坐在小凳子上掉眼淚的一大媽趕緊擦干眼淚,站起來強笑道:
“已經(jīng)沒事了,他二大爺,你吃了嗎?要不在這里再吃點?!?/p>
“不了,我吃過了,今晚生氣多喝了一杯酒。我說老易,犯不上啊,干嘛生那么大的氣啊?!?/p>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聽了這話也不再裝了,直接在床上坐了起來,兩眼看著劉海中說道:
“老劉啊,你還沒看明白嗎?要是這個兔崽子繼續(xù)這樣下去,咱們?nèi)齻€就沒有什么威信可言,以后在這院里說話還能有人聽嗎?咱們怎么才能繼續(xù)領導大院,建設團結進步的大集體???”
這時閻埠貴也走了進來,直接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來。易中海也下床穿鞋坐在凳子上,拿出一包煙分別遞給二人各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抽了一口說道:
“你倆也看見了,這小子嘴皮子是不讓人啊,也沒個長幼尊卑,不好管?。俊?/p>
閻埠貴在那里抽著煙一言不發(fā),劉海中也是顯得非常撓頭,皺著眉頭在那里默不作聲,易中??粗@兩個豬隊友也是嘆了一口氣:
“實際上倒也好下手,只要找到他的要害就行了。你們倆發(fā)現(xiàn)沒有,這小子自從大學畢業(yè)以來就一直沒有正經(jīng)上過班,說是分配到商業(yè)局,可是從來就沒見過他去上班,你說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可別說,這林陽可是天天的在家里,也沒見他去上班啊。前些日子可以說是請假修房子,可是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見他去上過班,這中間肯定有咱們不知道的情況?”
閻埠貴在那里聽了直撇嘴,看到兩人不再言語才說道:
“這事根本不行的,你們都忘了林陽爺爺葬禮那天來打那些個大官了,他們會不管林陽嗎?想針對他,難啊。我先說了,要是針對林陽,那你們怎么弄都行,我不參與。打不了不干這個管事大爺?!?/p>
閻埠貴說完站起來就走出了易中海的家門,劉海中看了看易中海,也起身走了出去:
“哎,這都是些什么事啊?大爺不大爺,群眾為群眾的,簡直亂套了?!?/p>
看到走了出去,易中海坐在凳子上也沒有動彈,就那樣坐了好長時間,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慢慢地走到中院,站在院子中間看向林陽的跨院,不知又在琢磨什么。
就在這時,陳叔、陳嫂從林陽的院子里出來,看到易中海站在院子中間,陳叔只好停住腳步,讓陳嫂先回家,然后笑著說道:
“老易,還沒睡呢?”
“哦,老陳啊,你今天可是賺著了,林陽把慶子家的糧食都給你們了,但咱們也不能吃獨食啊,有條件還是要想到大伙的,咱們院里缺糧的可是不少,你比如賈家,局東旭一個人的定量,那日子可是艱難啊?!?/p>
“呵呵,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等我們家條件好了,一定也像一大爺一樣想著大伙。你再溜會,我回去睡覺了。”
聽到陳叔要走,易中海急忙湊到陳叔跟前,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