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秦姐,賈哥這也是太懶了吧,就幾步路也不遠走,還要你打回去洗臉,怪不得都說他是小白臉,都是這樣洗出來的吧?!?/p>
“我說柱子,你這就說的不對了,人家東西旭是天生的白,哪像你,再洗也沒用。哎,林陽,你回來了?!?/p>
“王嫂,我以為你不在家呢,我昨天就回來了?!?/p>
“我說陽子,你回來怎么不說一聲呢,昨晚我可是帶回來了好菜,早知道叫上你喝一點啊。”何雨柱瞅見林陽也高興地說道。
“柱哥,我回來有點累就睡了,一直睡到晚上呢?,F(xiàn)在有點餓了,出去吃點東西去?!?/p>
“賈家嫂子,你這是太辛苦了,真是賢惠啊。”
“嗨,小陽這大學生說話就是不一樣啊,你看這話說的,多中聽啊?!?/p>
“秦淮茹,你個小妖精,在那里發(fā)什么騷呢?還不滾回來,東旭著急洗臉呢?!?/p>
秦淮茹臉一苦,嬌艷欲滴的樣子頓時讓何雨柱心有不忍??粗鼗慈愣怂吡?,眼光一直跟到賈家門口,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林陽和幾位婦女打了招呼,臨走時看了一眼雨水的房間,發(fā)現(xiàn)門沒有鎖,知道雨水還在房里,可能沒醒。一個正在打水的小丫頭也清脆地說道:“陽哥哥,再見”。
這是徐娟,住在后院。這是一家苦命人,母親早逝,父親去年底也去世了,剛滿17歲的老大徐慶只好退學頂崗做了一名鉗工,以微薄的工資養(yǎng)活著十三歲上初中的弟弟徐虎和七歲上小學的妹妹徐娟。
四合院還是那個四合院,后院正房住著聾老太太,東廂房是劉海中一家,西廂房是許大茂,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住。聾老太太的隔壁耳房住著徐慶一家三口,另外耳房還有一家姓趙的。
林陽走到徐娟面前,伸手摸了摸丫頭的腦袋,從口袋里拿出三粒大白兔奶糖偷偷塞到她的手里。小丫頭吃了一驚,剛要說話,就被林陽給止住了:“好了,快點回家吧,我去吃早飯去?!?/p>
看著小丫頭端水走向后院,林陽也往前院走去。
很快來到了街口的那家早餐店,林陽很熟練地坐到一張桌子邊。
“哎,陽子,你怎么今天回來了,這是放假了?”早餐店的老板張叔如今的私方經(jīng)理說道。
“張叔,我畢業(yè)了,昨天有事回來的?!?/p>
“有事,哦,你說我這腦子,老爺子百日是吧,這日子過得是真快啊。好了,不說了,咱們都得往前看不是。還是老樣子嗎?”
“張叔,還是老樣子,另外再給我包4個肉包子。我?guī)ё摺!?/p>
“知道了,又是給雨水帶的吧,我昨下午看見她回來了。這小姑娘最近都是住在同學家的?!?/p>
“嗯,怎么住在同學家啊。這個何雨柱,肯定是又沒給雨水做飯或者沒給他飯錢?!?/p>
吃了一碗豆腐腦,是咸口的。林陽不喜歡吃甜的,肉包子倒是吃了2個,這包子確實是大個,皮薄餡多,一口下去香死個人,林陽這么大的小伙子都只能吃兩個。
一碗豆腐腦,六個包子,總共花了3兩糧票,三毛五分錢,林陽帶著用油紙包好的包子離開了早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