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這是發(fā)了。林陽心中狂喜,經(jīng)歷過這個年月的他可是知道物資的匱乏,更深知金錢的魅力,現(xiàn)在的人民幣購買力可不是后世所能比的。
意念一動,林陽出現(xiàn)在躺椅上,看看時間也才剛剛過去幾分鐘。想想明天還要到學(xué)校去拿畢業(yè)分配介紹信,林陽也就打消了其他念頭,看看天氣還是有點熱,按照以往的習(xí)慣,放下已經(jīng)掛好的蚊帳,就在院子中睡下了。
林陽已經(jīng)大學(xué)畢業(yè)了,按照規(guī)定應(yīng)該拿到分配信才能離校,可是為了給爺爺上墳,只好請了一天的假,明天再到學(xué)校去拿介紹信,也不知道能分到哪里去,但是肯定是不會離開四九城。
就如一些網(wǎng)文一樣,林陽居住的正是那個四合院的跨院,也還是那些人,只不過現(xiàn)在才剛剛結(jié)束軍管一年多,他們還都是老實良民,一切還保持著軍管時期的做派。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苗頭已經(jīng)顯現(xiàn),特別是實行管事大爺制度后,林陽在記憶中好像是去年的時候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被任命為管事大爺。
但由于他一直在學(xué)校上課,爺爺又不參與這些事情,所以對大院目前的情況不是非常熟悉。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如今爺爺去世了,有些人開始不老實了。
就在林陽在家里查看小世界的時候,白日里稍顯安靜的四合院已經(jīng)是嘈雜起來。
晚飯已經(jīng)吃過了,各家各戶的老婦女、小媳婦、大閨女都端著碗筷,齊聚在中院的水池邊,一邊排隊洗碗筷,一邊說著閑話。
另一邊,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聚在一起聊著天,談?wù)撝鴩掖笫?,表述對革命和偉人的愛戴,面色白凈、身高適中的賈東旭也做一邊坐著小透明,他已是易中海的徒弟,當(dāng)然要緊跟師傅。
“我說老劉、老閆,咱們上次說的那件事情你們是怎么考慮的?”嘴里叼著煙卷的易中海突然說道。本來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的賈東旭聽到自己師傅的話,也頓時面露喜色,有了十二分的精神。
“你說的那件事???最近咱們院子里一派祥和,大家都在勤勞地為國家多做貢獻(xiàn),沒有什么幺蛾子出現(xiàn)?。俊眲⒑V写蟠筮诌值卣f道。
“不是,老劉,你這是又忙忘了,我說的是那房子的事情?”
“房子,什么房子???老易,你說明白???”閻埠貴聽到這個也來了精神,他一家五口人住在前院東廂房,確實有點擠。
“就是林家跨院的房子?。吭蹅儾皇钦f過嗎?”
閻埠貴和劉海中聽了相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老易,你記糊涂了,人家跨院的房子是私房,不是公家,咱們能怎么辦???”
“不是,我沒說要他們家的房子,我是說咱們租他們家的房子。你說現(xiàn)在就剩下林陽一個小子,還不知道要被分到哪里去,那么多房子他住得清嗎?”
“我看他留下一間房,其余咱們都給他租出去,這個租金嗎,一年2元差不多了。你們怎么看?”
“一年兩元,老易,這事能行嗎?”
“怎么不行,林陽那孩子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如今他爺爺已經(jīng)不在了。咱們就是他的長輩,你說咱們還能害他嗎?”
“嗯,這倒也是啊?!眲⒑V?、閻埠貴一起點頭說道。
“你看東旭家,棒梗都這么大了,還一家四口擠在一間屋里,確實有點說不過去,咱們不能不幫幫啊?!?/p>
“既然咱們?nèi)艘恢铝耍蔷瓦^幾天開個全院大會,把這事給定下來?!币字泻R诲N定音,賈東旭樂的心里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