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凌霄宗半步渡劫境太上長老韓山岳身披鎏金戰(zhàn)甲,周身縈繞著金色雷芒,如同怒目金剛,他環(huán)視著血影閣,沉聲喝道:“殷紅妝!你倒行逆施、草菅人命,血影閣在東荒犯下累累血案,今日便是你覆滅之時!”
一襲紅衣的殷紅妝緩步走上閣樓頂端,每一步落下,地面都泛起蛛網(wǎng)般的裂痕。她周身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威壓,曾對冥夜展露的溫和徹底褪去,冷若冰霜的面容印證著“千面羅剎”之名的血腥過往。
“韓山岳,多年不見,你的膽子倒是大了不少?!遍w樓頂端,殷紅妝一襲紅衣獵獵作響。她剛調(diào)息完畢,臉色依舊蒼白,卻難掩渡劫境的威勢。
“韓山岳,多年不見,你的倒是變得更有勇氣了?!彼讣獍淹嬷幻队衽澹Z氣平淡卻帶著刺骨寒意,“當(dāng)年你凌霄宗想要覆滅我血影閣,結(jié)果如何,你這么快就忘了?”
韓山岳臉色驟變,當(dāng)年的事是凌霄宗的奇恥大辱,他沒想到殷紅妝竟當(dāng)眾提及。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怒喝道:“休要胡言!今日不僅是我凌霄宗,還有青云書院、天機閣、萬藥谷等幾十個勢力!這些年死在血影閣手中的無辜生靈不計其數(shù),你這是與整個東荒為敵!”
話音未落,四周爆發(fā)出震天的應(yīng)和聲。
“血影閣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交出蜃木之心,饒你們不死!”
“覆滅血影閣,還東荒一個朗朗乾坤!”
各方修士紛紛出聲附和,刀劍出鞘聲、法術(shù)嗡鳴聲交織成死亡序曲,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然而,當(dāng)殷紅妝周身靈力驟然爆發(fā),恐怖的渡劫境威壓如實質(zhì)般擴散開來,那些叫囂得最兇的低階修士頓時雙腿發(fā)軟,不少人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鼻滲出鮮血,再也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韓山岳,如果你們膽敢出手,我保證,你們帶來的這些八階巔峰以下的修士,今日都得葬身此地!”殷紅妝冰寒的聲音回蕩在山谷間,驚起漫天飛鳥,“你要試試嗎?”
韓山岳臉色鐵青,瞳孔瞬間陷入驚恐。他萬萬沒想到,殷紅妝不但傷勢痊愈,而且竟突破到了渡劫境。渡劫境與破虛境之間,那是有著天地般的差距。根本不是以人數(shù)能夠彌補的桎梏。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殷紅妝顧念血影閣的低階修士,不顧一切出手的話,他們這些人恐怕連塞牙縫都不夠。包括他自己這個半步渡劫境在內(nèi),估計沒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歸墟迷障。
場面陷入僵局,韓山岳與青云書院的楚明霄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們知道,硬拼是自取滅亡,但此刻騎虎難下,若是退縮,不僅顏面盡失,日后也必將被血影閣報復(fù)。
就在這時,楚明霄上前一步,他手持青玉長卷,面容儒雅,語氣卻帶著幾分強硬:“殷閣主,我們無意生靈涂炭。血影閣與各大勢力之間積怨已久,不如今日我們做個賭注。將雙方恩怨就此做個了斷。”
“如何了斷?”殷紅妝冷冷地看著他。
“擺下擂臺,各方派出三階到七階修士各一名,進行五場比試定輸贏。”楚明霄緩緩說道,“若你勝,我們即刻退兵,從此不再追究血影閣過往之事;若你敗,血影閣就地解散,所有成員永不再踏入東荒半步!”
這是一個看似公平,實則充滿算計的提議。楚明霄看得出,血影閣雖然有殷紅妝這個渡劫境壓陣,但年輕一輩似乎并不出眾,而他們這邊,各大勢力天才輩出,未必沒有勝算。
殷紅妝眼中寒光一閃,她深知這是緩兵之計,對方肯定還有后招,但她也別無選擇。若是拒絕,正好給了對方開戰(zhàn)的借口。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冥夜,少年目光如炬,微微點頭。
“好!我答應(yīng)你?!币蠹t妝的聲音傳遍全場,“但丑話說在前頭,若擂臺之外誰敢動手,休怪我不客氣!”
“一言為定!”韓山岳松了口氣,連忙應(yīng)道。
擂臺很快搭建完畢,由青云書院的修士用特殊靈木搭建而成,上面銘刻著防御符文,足以承受七階通幽境巔峰修士的全力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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