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奧斯曼逃兵英國頭號迷弟
努里·賽義德的政治生涯始于一場身份錯亂的黑色幽默。
這位出生于巴格達的遜尼派小會計之子,1906年從伊斯坦布爾軍事學院畢業(yè)時,絕不會想到自己將成為大英帝國在伊拉克的代言人。
作為奧斯曼軍官參加巴爾干戰(zhàn)爭期間,他偷偷把土耳其軍裝內襯換成阿拉伯長袍,被戰(zhàn)友調侃為行走的叛變廣告牌。
1912年在利比亞反抗意大利占領時,他白天高喊驅逐殖民者,晚上卻偷偷給英國領事館遞簡歷,堪稱早期職場騎墻派大師。
1921年搖身變成伊拉克王國陸軍參謀長后,他開創(chuàng)了獨特的殖民朋克風格——頭戴阿拉伯頭巾,手捧英式紅茶,用土耳其語訓話,被費薩爾一世戲稱為四國混搭行為藝術家。
某次閱兵儀式上,他突發(fā)奇想讓士兵騎駱駝持來復槍,結果駱駝受驚沖進英國使館花園,他竟順勢宣布:這是伊拉克特色的裝甲部隊演習!
更荒誕的是,他曾在軍事演習中用椰棗葉編織隱形斗篷,聲稱能讓士兵在沙漠中,結果被英國顧問吐槽:不如直接投降更省事。
努里對英國文化的癡迷滲透到生活細節(jié):他的私人圖書館收藏著全套莎士比亞第一對開本,床頭擺著維多利亞時期的陶瓷狗,連馬桶都鑲著白金漢宮同款瓷片。
某次接待英國使節(jié)時,他竟用牛津英語背誦《哈姆雷特》獨白,讓對方誤以為在聽bbc廣播劇。
這種文化混搭的荒誕感,為伊拉克政壇注入持續(xù)不斷的喜劇素材。
二、首相辦公室的備胎逆襲
努里的14次首相任期堪稱政治版《土撥鼠之日》。
1930年首次組閣時,他給每個部長座位貼上標簽,聲稱:在伊拉克,連首相都是英國人的臨時工!
最經典的當屬1938年政變奪權:他先出任駐英大使獲取倫敦支持,回國后發(fā)動午夜喜劇政變——讓士兵們戴著《仲夏夜之夢》面具沖進議會,自己卻躲在使館吃司康餅,直到政變成功才露面,被媒體稱為茶杯里的革命。
1941年拉希德政變期間,他上演首相的百萬種死法:先裝死躺進棺材出逃,又扮成牧羊人騎驢穿越沙漠,最后躲在運椰棗的卡車里逃到約旦。
英國外交官吐槽:他躲避追捕的創(chuàng)意,比治理國家的點子多十倍!
更離譜的是,他曾在逃亡途中用沙子堆砌臨時政府,向沿途村民征收沙漠稅,美其名曰重建國家基金。
在權力的迷宮里,努里發(fā)明了旋轉門政治——每次被罷免都像陀螺般轉回權力中心。
1954年,他甚至在議會大廈安裝旋轉椅,聲稱這樣才能隨時調整政治立場。
這種政治投機主義最終演變成努里悖論:越是親近英國,民眾反抗越激烈;越是鎮(zhèn)壓反對派,國際聲譽越糟糕。
三、條約簽署界的賣國喜劇王
努里在賣國條約領域的創(chuàng)造力堪比戲劇編劇。
1930年簽訂《英伊條約》時,他特意選擇4月1日愚人節(jié)簽字,聲稱:這樣民眾就會以為是個玩笑!
現場更將英國國旗插在蛋糕上,美其名曰甜蜜的主權共享,氣得費薩爾一世把蛋糕糊在他臉上。
1955年締結《巴格達條約》時,他的操作更荒誕:讓士兵扮成古代巴比倫祭司跳祈神舞,自己披著蘇美爾戰(zhàn)袍宣讀條約,結果道具權杖突然斷裂,他臨場發(fā)揮:看!這就是舊秩序的終結!
最絕的是簽約筆里暗藏機關——按下按鈕就能噴出彩虹煙霧,成功轉移記者對條約內容的關注。
這種煙霧彈外交成為中東政治史經典案例。
1957年《艾登-努里協(xié)定》簽署儀式上,他突發(fā)奇想用火藥代替印泥,結果爆炸聲驚嚇到英國女王寵物犬,被諷刺為犬類外交事故。
努里將條約談判變成行為藝術:1953年與美方談判時,他讓翻譯用摩爾斯電碼同步翻譯,聲稱這樣能防止竊聽;1956年與蘇方會談,他竟帶著算盤計算援助金額,堅稱算珠比數字更誠實。
這些荒誕舉動讓伊拉克在國際舞臺上成為喜劇演員,而非主權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