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元前728年的宋國都城商丘,華督,這位看似平凡的社畜打工人,正蜷縮在宮墻的一角,專心致志地畫著圈圈。
作為宋穆公的遠房表侄,他憑借一手制作ppt的好功夫,在朝中謀得了一個“大司馬助理”的閑職。
這份工作,與其說是為國家效力,不如說是給戰(zhàn)馬編辮子、給盔甲貼防偽碼的“藝術人生”。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新老板宋殤公的上臺,徹底打亂了他的摸魚計劃。
宋殤公,一個不折不扣的戰(zhàn)爭狂人,他高舉“天天打仗,月月KpI”的大旗,誓要將宋國打造成春秋時期的“戰(zhàn)斗民族”。
華督看著滿墻密密麻麻的作戰(zhàn)計劃,心里直犯嘀咕:“老板,這個月已經(jīng)打了三場仗,戰(zhàn)馬都快累成驢了,再這么打下去,咱們連騾子都找不到了!”
話音剛落,宋殤公一腳踹翻了青銅鼎,怒目圓睜:“閉嘴!公子馮還在鄭國逍遙自在,不砍死他我睡不著!”
面對如此強勢的老板,華督深知,硬碰硬是行不通的,只能智取。于是,他開始了自己的“職場甩鍋教科書”級表演。
軍需官孔父嘉抱著算盤,一臉愁容地哭暈在糧倉里:“國庫只剩三袋小米,連耗子都嫌棄搬家了!”華督一聽,眼睛一亮,連夜加班加點,打印出一份《關于戰(zhàn)爭損耗過大的風險提示報告》。
第二天朝會上,華督聲情并茂,淚如雨下:“都怪孔大人貪污軍餉,害得我們連打仗的糧食都沒有!”
說著,他順手掏出了一份經(jīng)過精心p圖的糧倉賬本。不明真相的士兵們一聽,頓時群情激憤,舉著長矛游行示威:“打倒孔蛀蟲!”
孔父嘉抱著《廉潔自律承諾書》,從房頂上倉皇逃跑,結果不幸被當成了刺客,亂箭射成了篩子。
躲在柱子后的華督,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這波甩鍋,必須給我加薪,不然對不起我這演技!”
正當華督在宋國朝堂上風生水起之時,鄭國那邊正上演著一場真人秀《繼承者們》。
公子突眼巴巴地看著大哥公子忽穩(wěn)坐王位,心里那個饞啊,簡直比看見滿漢全席還激動。于是,他連夜打包行李,投奔了宋國。
抱著宋莊公的大腿,公子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我哥連wIFI密碼都不告訴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華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里盤算著:“這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白不做?!?/p>
于是,他湊近公子突,低聲耳語:“幫你可以,但得簽個《賣國套餐合同》!”
公子突一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按下了手?。骸叭牵繘]問題!黃金萬兩?小意思!”轉頭就給鄭國發(fā)去了一條微信:“爹,我這是曲線救國,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然而,當公子突真的當上了鄭厲公,宋莊公拿著合同來要債時,卻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鄭厲公看著空蕩蕩的國庫,急中生智:“要不我給您唱首《涼涼》抵債?”宋莊公一聽,當場表演起了川劇變臉:“當我傻?不還錢就曝光你p圖篡位的黑料!”
鄭厲公一聽,嚇得連夜召開新聞發(fā)布會:“這是宋國的陰謀!大家不要相信他們!”兩國因此在黃河邊展開了一場“對罵大賽”,嚇得河里的魚群集體申請上岸避難。
轉眼間,二十年過去了,宋國朝堂上演了一出《權力的游戲》最終季。
華督摸著越來越禿的腦門,突然頓悟:“打什么仗啊,摸魚不香嗎?”
于是,他開始實施自己的“摸魚大師終極奧義”。他偷偷給所有戰(zhàn)馬紋上了“躺平”二字,將兵器庫改造成了一個網(wǎng)紅茶館。
當齊國大軍壓境時,宋國的士兵們竟然端著奶茶淡定迎戰(zhàn):“親,辦卡嗎?充300送50哦!”齊國將領一看,當場懷疑人生:“這屆宋國人,路子也太野了吧!”
兩千年后,考古專家在一片廢墟中挖出了一塊龜甲。
上面刻著兩行神秘的文字:“(魚雷暴富)(打仗跌停)”。
原來,早在春秋時期,打工人就已經(jīng)開始用表情包吐槽甲方了。華督的故事,雖然充滿了荒誕與搞笑,但也反映了那個時代職場人的無奈與智慧。
在歷史的長河中,每一個小人物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而華督,無疑是用自己的方式,書寫了一段屬于自己的職場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