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非的文學星空中,阿西婭·杰巴爾的名字如同一顆彗星,拖著長長的叛逆與智慧之尾,劃過殖民與獨立、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夾縫。
她的一生,是一部用文字、行為和幽默感寫就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史詩”,從“法語老師的女兒”到“木乃伊文學教母”,每一步都充滿荒誕與傳奇。
童年“語言刺客”養(yǎng)成記。
“法語老師的女兒最危險”。
1936年,阿西婭出生在阿爾及利亞一個法語老師家庭。
父親是殖民教育體系下的“模范教師”,每天搖頭晃腦地教學生念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仿佛法語是打開文明之門的唯一鑰匙。
然而,小阿西婭卻對這門“殖民者的語言”充滿警惕。
她偷偷用阿拉伯語寫小紙條吐槽:“法語是殖民者的陰謀,他們想用語法規(guī)則捆住我們的舌頭!”
父親發(fā)現(xiàn)后,氣得舉著戒尺追她三條街,邊追邊喊:“學不好法語,連殖民者的報紙都看不懂,你怎么替國家爭光?”
阿西婭邊跑邊笑:“那我用阿拉伯語寫詩,氣死他們!”
“作文大賽的核爆現(xiàn)場”。
12歲那年,學校舉辦作文比賽,題目是《我的理想》。
別的小朋友紛紛寫下“當醫(yī)生救死扶傷”“當老師教書育人”等標準答案,阿西婭卻揮毫潑墨,寫下《我要用阿拉伯語轟炸巴黎圣母院》。
她在文中寫道:“我要讓阿拉伯語的字母像炮彈一樣,炸碎那些殖民者的驕傲!”
校長看到后,嚇得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嚴肅討論:“這孩子要么是天才,要么得送精神病院!”
最終,學校決定給她一個“特別鼓勵獎”,并附贈一本法語詞典,希望她“回歸正途”。
巴黎高師的“魔幻入學記”。
“入學考試之舌戰(zhàn)群儒”。
1955年,阿西婭報考巴黎高等師范學院(巴黎高師),這是法國最頂尖的學府之一,也是殖民時代阿爾及利亞學生心中的“圣殿”。
面試時,一位教授輕蔑地說:“北非女生只配學織地毯,文學和哲學不是你們該碰的東西?!?/p>
阿西婭當場背誦《巴黎圣母院》全法語選段,然后摔書怒吼:“我要用法語寫垮你們的優(yōu)越感!你們以為法語是你們的專利?不,它是全世界的武器,而我要用它來解構你們的帝國!”
這一番慷慨陳詞,讓她成為該校首位阿爾及利亞女學生。
同學們私下稱她“帶刺的沙漠玫瑰”,因為她總能用最優(yōu)雅的法語說出最尖銳的批判。
“處女作引發(fā)的家庭革命”。
1957年,阿西婭偷偷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說《渴》。
書中描寫了一位少女為測試男友真心,故意勾引老男人的故事,情節(jié)大膽,語言犀利。
小說上市后,阿爾及利亞的書攤上貼滿了她的海報。
老爹看到后,差點心梗,抄起掃帚沖進出版社,大喊:“我女兒才不是法國薩岡!她是個叛逆的瘋子!”
阿西婭卻淡定回應:“薩岡寫愛情像喝汽水,甜但無味;我寫愛情像飲鴆止渴,痛但真實。你們怕什么?怕我說出真相嗎?”
老爹無奈,只好回家偷偷讀女兒的書,邊讀邊嘆氣:“這丫頭,真是遺傳了我的叛逆基因?!?/p>
文學圈的“炸彈制造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