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需要這個?!彼f,“但不是作為鑰匙,是作為媒介。讓封印確認來者的身份。”
柳萱兒盯著那凹槽:“所以,你一旦放上去,門就會知道你是誰。可它知道你是誰之后,會做什么?放我們進去?還是……直接抹殺?”
“我不知道。”云綺月握緊布片,“但我知道,若我不試,就永遠不知道答案。關于我為何能激活古符,為何體內(nèi)有這金脈,為何偏偏是我走到這里——這些疑問,都在門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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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軒收劍入鞘,站到她身側:“那就試。我在你身后?!?/p>
柳萱兒咬了咬牙,也上前一步:“算我一個。但說好,一旦有異動,立刻撤手?!?/p>
云綺月點頭。她深吸一口氣,將金紋布片緩緩推向那道凹槽。
布片尚未接觸,石門上的符文已開始微微發(fā)亮。她的腕間金脈驟然熾熱,靈力自發(fā)涌向掌心。就在布片邊緣觸及凹槽的瞬間,整道主符猛然一震,金光從斷裂處迸發(fā),順著紋路迅速蔓延。
她沒有收回手。
符文光芒穩(wěn)定下來,節(jié)奏依舊——三短,一長。
葉凌軒目光銳利:“它在響應你。沒有攻擊。”
柳萱兒緊盯著門縫:“可它也沒開。”
云綺月卻笑了。她感受到布片上傳來的震動,不是抗拒,是認可。那股力量在告訴她:你來了。
“它沒關?!彼p聲道,“它一直開著,只是我們看不見?!?/p>
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輕觸石門表面。在靈力注入的剎那,眼前景象驟然扭曲——石門依舊緊閉,但她“看見”了另一重空間:一道光幕橫亙在門后,其上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符文流轉,正中央,是一個等待填入的名字。
她的名字。
她收回手,光幕消失,石門恢復原狀。
“這不是封印?!彼D身看向二人,目光堅定,“是試煉。它在等我通過最后一關?!?/p>
葉凌軒沉聲問:“什么關?”
她低頭看著掌心的布片,金絲仍在微微顫動。
“不是怎么打開門。”她說,“是怎么證明——我就是它要等的人?!?/p>
她的手指緩緩撫過布片背面的殘紋,指尖滲出一滴血珠,落在金絲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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