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茵茵的時候,一手就把茵茵夾在了腋下。
膩歪的夫妻倆發(fā)現不對勁。
“咋回事?”蔣樹兵一臉好奇,“咋感覺老顧心里有事,我剛才說話他都跟沒聽見似的?!?/p>
“不知道,也沒見婧怡出來?!?/p>
夫妻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吵架了?”
周珊:“我看看去!”
周珊說干就干,抬腳就朝顧家走。
推開門一看,客廳沒人。
往里走兩步,這才聽見岑婧怡的咳嗽聲從房間里傳出來。
“婧怡?”周珊叫了一聲,朝咳嗽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小房間的門開著。
她一眼就看到岑婧怡蓋著被子靠坐在床頭,茵茵趴在床邊上,顧延卿坐在床尾,小黑輕晃著尾巴站在地上。
“咳咳……”岑婧怡又咳了兩聲。
周珊注意到她臉紅得有些不正常,“怎么回事?生病了?”
“嗯,你別進來?!贬衡曇羲粏〉卣f,“別傳染給你了?!?/p>
周珊不在意,“茵茵都不怕傳染,我還怕傳染?發(fā)燒了嗎?燒多少度?有沒有吃過藥?我家里有藥,我回去給你拿?!?/p>
岑婧怡又低咳兩聲,“吃過了,也不嚴重,就是低燒,估計睡一覺明天就好了?!?/p>
為了不影響岑婧怡休息,周珊沒待一會兒就走了。
岑婧怡腦子昏昏沉沉,也很快縮進被窩里,迷迷糊糊睡著。
太陽越發(fā)猛烈,將早晨的寒氣驅散不少。
孩子們一被放出來,家屬院里立馬變得熱鬧。
茵茵也帶著小黑出去撒歡。
一紅一黑兩小只,走到哪兒都叫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岑婧怡到中午該吃飯的時候,才被顧延卿叫起來。
顧延卿竟然端了飯菜進房間來。
“不用,我起來吃就行?!贬衡幌矚g在床上吃東西,總感覺食物會掉在床上。
“外面冷,坐著吧,我喂你?!鳖櫻忧涿碱^微擰,看起來有些嚴肅。
岑婧怡看看他,聽聽外面的動靜,問:“茵茵呢?”
“她自己在外面吃。”
“你出去陪著她一起吃吧,我自己來就行?!贬衡焓忠语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