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不是在捏造編排,是在闡述事實!
而她的丈夫,此時還在試圖抓開她的手,還在狡辯:“你發(fā)什么瘋?!什么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松開我!我讓你松開我!成天胡言亂語,我看你是要住到精神病院去!”
曹映紅怒從中來,松開一只手,一耳光打在她丈夫的臉上。
這聲響亮的耳光像是信號,整個病房突然就亂成了一鍋粥。
曹映紅廝打丈夫,丈夫雙手抱頭,婆婆阻止曹映紅……
病床的另外一邊,曹映紅的母親擁著曹映紅嚇得哇哇大哭的女兒,跺著腳大喊著‘不要打了’!
趙新蘭等一行同事們在旁邊都看呆了。
好一會兒,幾個男同事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勸架……
“事情就是這樣!”趙新蘭對沒能見證現(xiàn)場,滿臉八卦的同事們說,“你們看孫哥臉上那一道兒,就是勸架的時候被撓的?!?/p>
眾人朝坐在工位上的‘孫哥’看去。
孫哥虛摸了摸臉上的紅痕,半開玩笑道:“回去你們嫂子要是誤會了,新蘭你們幾個可得幫我做證?。 ?/p>
趙新蘭:“放心,孫哥!”
同事們接著八卦議論。
“鬧成這樣,看到紅姐和她愛人這婚,是必定要離了?!?/p>
“這可說不好,不是有句話,叫作‘床頭打架床尾和’嗎?我小時候住在我姥姥家,鄉(xiāng)下打架吵架的夫妻多了去了!吵的時候臉紅脖子粗,咒對方怎么不去死??蓻]兩天,就又跟沒事兒人一樣!”
“那能一樣嗎?村里人受教育程度不高,在他們心里,就沒有離婚這個概念!反正我要是紅姐啊,肯定不受這個氣!”
“說來也是報應(yīng),她還編排婧怡,想破壞婧怡的婚姻,現(xiàn)在好了……”
“哎婧怡,你愛人看到那封信了沒有啊?你愛人沒誤會吧?”
突然被點名的岑婧怡笑著搖搖頭,“沒誤會。”
“那就好!”
“說明婧怡兩口子感情好,就是有人來挑撥,也不受影響!”
“不過紅姐這次做的,真是過分了!我要是她啊,肯定都不好意思來上班了!”
也不知道曹映紅是不好意思來上班,還是在忙著查丈夫出軌的事,總之一連幾天都沒來單位。
同事們起初兩天還在討論關(guān)于她的事,過幾天也就有了新的話題——高考。
七月來了,高考也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