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說的話好像跟她沒關(guān)系,她的注意力全在要費很大勁兒才能剝開的堅果上。
“月華呢?”岑婧怡趁上一個話題結(jié)束,問涂父涂母,“她不是早就回來了嗎?”
涂月華上次去京市,其實并沒在京市待多久就回鵬城了。
后來她又去了幾次京市,都是沒待幾天。
上一次兩人聯(lián)系,是胥毅峰確定了回鵬城的時間,岑婧怡想著興許能和涂月華一起,就給涂月華打了電話。
結(jié)果涂月華早就已經(jīng)坐飛機回鵬城了。
“去小萬家里了?!蓖磕感Σ[瞇地說,“正好是今天去的!一大早就走了。”
涂父抬手看了眼腕表,“都這個點兒了,按理說該回來了啊?!?/p>
涂母用胳膊撞他,“回來什么回來?小萬家里,能不留月華在家吃頓晚飯?這像樣?”
話音剛落,大門那邊傳來動靜。
所有人循聲回頭看去。
只見大門被推開,涂月華拿著鑰匙出現(xiàn)在門口。
涂月華沒想到自己家里有這么多人,一時間愣在原地。
好一會兒,這才揮手沖岑婧怡她們打著招呼,進門換鞋。
涂母迎上去,“我們正說你呢,你怎么回來了?他家里不留你吃過晚飯再走?小萬呢?小萬沒跟你一塊兒回來?”
涂月華語氣輕松,“他在他家,忙著和他八大姑七大姨吵架呢?!?/p>
“啥?”
涂父著急:“啥情況?發(fā)生了啥事?”
不止老兩口,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他們像是茶樓里等待說書人上臺的聽眾,自覺把位置讓出來給涂月華,還給涂月華準(zhǔn)備好潤喉的茶水。
涂月華不緊不慢喝水。
涂母急得推她一把,“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說呀!想急死你爸?”
涂父看她一眼,心道說得好像她不急似的,明明最急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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