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父:“……”
涂母:“……”
感受到父母無語的目光,涂月華:“怎么了?我哪句話說錯了?”
“沒錯!”涂母沒好氣地說。
涂月華:“本來就沒錯,男人普遍懶,就是被你們這些聲音慣的?!?/p>
涂父涂母都沒再說話。
一是他們自知嘴皮子沒有涂月華的利索。
二是不想再爭論下去,怕影響過年的氣氛。
除此之外,他們也看得出涂月華的情緒不太對勁。
吃過飯,岑婧怡她們沒在涂家坐多久,就告辭離開。
涂父涂母送他們出門。
“誒,婧怡?!蓖磕咐♂衡?,輕聲問,“我記得,你大伯哥和小萬,好像是同一個單位的?”
岑婧怡點頭,“嗯?!?/p>
“年初六那天,你大伯哥請不請小萬?”
“應(yīng)該請吧,我沒問,怎么了?”
涂母嘆氣,幾句話將昨天的事交代清楚。
她還想再說什么,涂月華看過來了。
她連忙松開岑婧怡,給岑婧怡遞了個眼神,示意岑婧怡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岑婧怡會意,刻意避開了涂月華看過來的目光。
翌日,大年初二。
胥毅峰顧延卿去拘留所看了胥軍。
岑婧怡和關(guān)思晴則是帶茵茵,和涂月華一起去了海邊。
因為天氣有些轉(zhuǎn)涼,茵茵沒能下海玩水。
小家伙整個人顯得有點憂傷。
涂月華給她買了一個大椰子。
她坐在石階上,抱著大椰子通過吸管喝著清甜的椰子水,小臉這才恢復(fù)明媚。
“你和小萬怎么回事?”岑婧怡趁著關(guān)思晴去撿貝殼的工夫,問涂月華說。
涂月華扭臉看她,“我媽跟你說了?”
“嗯,阿姨擔心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