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兩狗輕車熟路就要出門。
岑婧怡看著他們,“能行嗎?要不要我和爸爸陪你們一起去?”
茵茵頭都不回,擺擺手,“不用!你們在家歇著吧!”
說完,踮腳開門,牽著小黑雪梨出門下樓。
岑婧怡來到窗戶邊上,沒等多久,就看見茵茵牽著小黑雪梨跑進她的視野當(dāng)中。
“我怎么感覺茵茵和小黑雪梨都瘦了?”她對坐在沙發(fā)上看學(xué)習(xí)資料的顧延卿說。
顧延卿拿著筆在學(xué)習(xí)資料上畫了幾道,“天天晚上出去行軍一樣拉練,能不瘦嗎?!?/p>
“瘦點好,就是這仨晚上打呼嚕跟交響樂一樣,此起彼伏,我都不敢在她們睡著之后再睡。”
小黑和雪梨是來到大院兒的當(dāng)天晚上就開始打呼嚕,哼哈二將似的,這個的呼嚕聲剛沒,那個的呼嚕聲又起。
沒幾天,許是天天晚上牽著狗出去瘋跑,玩得太累了,茵茵也打起了呼嚕。
不過小家伙的呼嚕聲跟小黑雪梨比起來,那就是轟隆雷聲中的雨聲,根本不值得一提。
顧延卿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都能睡著,壓根兒不受影響。
獨獨苦了岑婧怡,每天晚上都是趕著洗漱、趕著上床睡覺。
生怕茵茵和小黑小白的呼嚕聲響起了,自己還是清醒著的。
時間來到三月中旬,氣溫開始慢慢回升。
茵茵脫下大棉襖,穿上薄外套,人人見到她,都說她瘦了。
小家伙美得天天一睡醒就照鏡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又瘦了。
這天早上,岑婧怡正在餐廳將裝著早飯的飯盒打開,在衛(wèi)生間刷牙的茵茵突然很激動地跑出來。
“媽媽!”她睜著大眼睛。
岑婧怡手里的動作停下,“怎么了?”
“媽媽!你看!”茵茵抬頭,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你看!我有脖子了!”
岑婧怡先是一愣,然后撲哧一聲笑出來。
茵茵皺眉,“你笑我干啥?”
岑婧怡連忙擺手,否認:“沒有,沒有,沒笑你。我這是,這是為你感到高興呢?!?/p>
茵茵狐疑,“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贬衡吡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