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婚禮上,都是等儀式走完了,才開席的?!?/p>
“好吧,那我給你們當花童??墒钱敾ㄍ巧兑馑及??啥是花童?”
問完問題,她拿起大鴨腿,又狠狠咬了一口。
同時盯著胥毅峰的眼睛看,等胥毅峰回答。
胥毅峰笑著耐心向她解釋,并將‘花童’形容成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肩負著重要的任務(wù)。
這激起了小家伙的責任心。
她十分認真地向胥毅峰關(guān)思晴表示:“大伯,關(guān)阿姨……不對!以后就是大伯娘了!媽媽說,以后我就不能叫關(guān)阿姨做關(guān)阿姨,要叫大伯娘了!”
“大伯、大伯娘,你們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得到小家伙的保證,關(guān)思晴徹底放心,笑著對小家伙道:“那我們等著看你那天的表現(xiàn)哦?!?/p>
“好!”
飯吃到尾聲,胥毅峰拿起桌面上的煙盒打火機,以出去吸根煙為由起身離開。
他人剛離開凳子,顧延卿也跟著站了起來。
岑婧怡關(guān)思晴都知道他們兄弟倆應(yīng)該是有話要說,默契地保持沉默。
兄弟倆下樓,出了酒店,走到一處沒人的花壇旁才停下腳步。
胥毅峰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煙,銜到嘴邊,用手護著打火機點燃。
顧延卿看著他吐出一口白霧,默默用手做扇,邊扇開往自己身上飄的煙,邊抬腳走到上風口。
這樣能減少他身上的煙味,岑婧怡茵茵也能在靠近他的時候少點不適感。
“這趟回來,還去不去鵬城了?”顧延卿主動挑起話題。
胥毅峰又吐出一口煙霧,“暫時不會去了,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p>
頓了頓,他繼續(xù)說:“我給他請了全鵬城最好最貴的律師,律師會幫他進行辯護。至于會被判多少年,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p>
顧延卿眉頭輕擰,“那個姓藍的呢?”
藍世龍——胥父胥母出事前的單位一把手,根據(jù)吳書雅之前在樓頂上的交代,他就是害死胥父胥母的真正主謀。
胥毅峰之所以留在鵬城這么長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胥軍的事在奔波,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調(diào)查當年父母被害的全部真相。
早在顧延卿岑婧怡他們帶著茵茵返京前,胥毅峰就著手調(diào)查藍世龍的信息。
最開始得知藍世龍可能已經(jīng)定居國外,胥毅峰和顧延卿的心瞬間就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