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堡寨,位置絕佳,毀之可惜,這樣的,把里面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干凈,房舍統(tǒng)一蓋成我們李氏的二層青磚瓦房,交由族中此處服務區(qū)管理。
算了,還是等小阿弟來了再說吧,看看小阿弟有沒有什么打算。
此間事,立馬飛鷹傳信與小阿弟知,等右武衛(wèi)的人決出誰能活后,小阿弟的回信也該到了。”
“喏!”
。。。。。。
李俊躺靠在長孫納蘭懷里,看完飛鷹傳來的書信,隨手遞給旁邊的記事,不經(jīng)意間看到這個衣衫半解的美婦的記錄,第一句便差點把她整樂了:“跪在你面前的不一定是求饒,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撕心裂肺的吶喊不一定是委屈……”(然后就是本書諸位冠西,亦菲讀者十分不喜歡的細節(jié)描寫,美婦記事的文筆可比本書的苦逼小作者好多了,細節(jié)描寫藝術成份很高。免得被噴作者水文,作者此處省略十萬八千字,就不復述了。)
李俊拿起毛筆,在彈出來的書桌上給二房族長回信:“二兄如此處理甚善,此處之突厥人全部燒成灰,食人者全家扒光丟于深山,但一定要確保他們被野獸吃得渣都不剩。
敢對我李氏動刀子的右武衛(wèi)士卒,殺全家,但也須知會一聲當今天子,以及右武衛(wèi)尉遲將軍。弟俊敬上!”
李俊寫完回信,便在獨孤鳳和長孫納蘭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下,給她們寫詩。
李俊覺得對付長孫納蘭這樣的唐朝文藝女青年,《人生若只如初見》便是王炸。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李俊覺得自己寫不了絕世好詩,但是自己前世為了扣女,背了那么多唐詩宋詞,這個時候不拿來用,那什么時候用?
(諸位冠西,亦菲讀者肯定會噴主角不要臉,李俊想說,也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番茄小說古詩都不能通過審核,要不然你們相不相信作者會幫自己剽竊許多藝術成份很高的詩詞?)
李俊的字,真正的江湖體,除了寫得殺氣四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
他心里暗自對納蘭性德說聲抱歉,覺得都叫納蘭,想必一千年后的納蘭性德不介意自己把這首詩送給長孫納蘭吧。
李俊邊寫,兩個不知羞,只穿一個肚兜的長安城絕代雙驕,便在旁邊低聲誦讀。
“李俊,這是送給我的嗎?真好,叫什么名字呀?”
長孫納蘭趴在李俊身上,聲音膩死個人。
李俊在她夸張的雪白弧度上拍一巴掌:“行了,我還要給鳳姐姐寫詩呢,你這樣子我還怎么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