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覺得自己的二房族長二兄也是沒誰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對八卦還那么的有興趣。
“哈哈……二兄,知道就行了,不要笑得那么猥瑣。哇咔咔~~~哈哈~~~”
李俊雖然心里吐槽二房族長二兄,結(jié)果他自己和二兄對視一眼,這對相差一甲子的堂兄弟便仰天大笑起來。
兩個人的樣子就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猥瑣,十分的猥瑣。
沒有辦法,八卦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兩個人想要知道而沒有辦法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天下人都對守衛(wèi)密不透風,充滿了神秘色彩的皇宮,有著各種各樣的猜測和探究的欲望。
而對于李俊兩人來說,皇宮里面根本就沒有秘密,也就沒有平民百姓對皇家的那種敬畏,更多的只是一種惡趣味。
“咳咳~~咳~~哈哈~~二兄~~哈哈~~認真點,哈哈~~我們在談論軍國大事呢。哈哈~~哈哈~~”
李俊笑得不行了,還不忘吐槽二房族長二兄
二房族長李賀聞言,更是樂得不行,哈哈大笑著說:“哈哈……小阿弟,你這就錯了,我說的也是隋唐兩朝的國事啊。哇咔咔……哈哈~~”
大帳里面的眾人也是忍俊不禁,但是他們不敢像兩位族長一樣的笑話楊,李兩皇族,只能“庫庫庫”劇烈的抖動著肩膀……
好一會兒后,李俊才停下來笑,再一次給二房族長二兄李賀遞了一支煙點上后,煙霧繚繞中李俊幽幽的說:“二兄,他李淵父子之間的權力斗爭,讓突厥人南下這一路,以及長安城外二十二縣的平民百姓枉死何止十萬?
這都是活生生的人啊,卻只因為他們父子之間狗屁倒灶的事情丟了命。嘿嘿嘿……操他娘的,都他娘的什么事啊。
邠州城是固原,涇州到長安城的中間節(jié)點。
這個涇河河谷主干道的中間最重要的軍事重鎮(zhèn),可以說是防備我們隴西李氏的一個重要的關卡。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重要的關隘,突厥人卻敢在不打下來的前提下,一路南下到長安城。
嘿嘿嘿……我們隴西李氏的信使,商隊想要經(jīng)過這些關卡,都他娘的要檢查交稅,可是啊……嘿嘿嘿……
二兄,知道不,收到你的飛鷹傳信的那一刻,我無比的憤怒。
憤怒這個改名叫馬內(nèi)的約書亞膽子肥的很,敢在這里把我漢兒當成財貨,食物。
但是我更憤怒的是我李氏壯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誤,我們隴西李氏在涇河河谷這條主干道上的田莊,服務區(qū)等布置不少,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這個堡寨里面的罪惡,這絕對不應該?!?/p>
大帳里面的眾人聽到李俊的話,知道自己的大族長已經(jīng)無比的憤怒了,都在為此處的李氏服務區(qū)的大管事默哀三秒鐘。
“臣等有罪,請家主責罰?!?/p>
李俊揮揮手淡淡的說:“責罰不責罰的,家族里自有刑堂會處置,今天我不多作處理?!?/p>
“小阿弟,之前的時候為兄把這個堡寨里面的事情作了一個處置,現(xiàn)在看來為兄一輩子不拿事是對的,我的處理似乎是并不妥啊。
聽小阿弟的一番話,讓為兄覺得我們李氏應該在這里布置一番才好?!?/p>
二房族長李賀見李俊眼睛盯著沙盤,似乎是有什么想法,然后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兄,這次突厥人繞過邠州城南下,我想朝廷會在這里設置永壽關”
李俊指著沙盤上的位于永壽縣(今陜西永壽)的一個位置十分肯定的說:“這個關隘控守涇水支流河谷,是邠州南下長安的要道,如果這里設關可防止北方勢力繞過邠州直插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