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在她夸張的雪白弧度上拍一巴掌:“行了,我還要給鳳姐姐寫詩呢,你這樣子我還怎么寫詩?
乖,一邊待著,等下爺和你試一下蟬附勢九法?!?/p>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少女的時候,露個胳膊都要死要活的。
但是只要她心愛的郎君解開了她的衣裳,把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節(jié)操也如衣服一樣的丟在了地上,在自己夫君面前,完全就不知道羞為何物了?
李俊心里嘀咕:“如果不是我和本書的冠西讀者一樣的天賦異稟,還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你說你們長得那么好看,還文武雙全的,這就很討厭了。不脫衣服我還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李俊心里嘀咕,但是也沒有停下手里的毛筆,這次他抄寫的是柳永的《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噫,李俊,你寫的都是啥玩意兒?”
獨孤鳳雖然嘴里嫌棄的不行,但是她的身體卻很誠實,雙手捧起宣紙,用櫻桃紅唇小心翼翼的吹干上面的墨跡。
李俊哪里有心情管這兩個,水汪汪大眼睛看著手上的詩詞,就挪不開眼睛的文藝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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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化作胭脂色,
紅燭帳里別有天。
~~~(清。李漁~《釵頭鳳》)
李俊覺得老祖宗們是會寫詩詞的,藝術成份也都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