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大膽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行了吧,你還是說額吧,聽起來還別有韻味。
我們只是粗人,又不是傻子,朝夕相處下來,如果不知道你是百騎司,那我們該有多蠢?
不過我們今天都要被這些渾蛋蠢貨連累死了,日他先人的,這都是什么事???”
二房族長聽到斥候匯報,氣得舉起手里的茶壺就要往地上砸,突然間他就想到了什么,趕緊頓住,小心的把茶壺遞到自己的嘴邊,美滋滋的吸一口,然后把茶壺遞給身邊的大總管,這才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額賊賊,好膽,竟然還敢對我李氏族人動刀子。
好好好,好滴很,喜歡動刀子的話,就讓他們動一個夠。
今天老子不砍他們的腦袋,今天玩一個不一樣的,讓他們自己決定誰死誰活。
立馬就準備,告訴他們,今天他們只有一百五十個人能活。
至于誰死誰活,都是玩刀子的,那么他們自己用刀子決定。
他們可以干掉別人,也可以把自己捅死。
他們的軍功我們李氏一個都不少,怎么分?我們把該給的給他們,他們自己處理。
但是,那兩什奸淫擄掠,還敢砍傷我李氏族人的混蛋必須死,死全家的那種。
傳令,禁軍白姓派出抓捕小隊按名單抓人。
明天日落之前,這些混蛋的家人必須抓至這里,少一個都問責。”
“喏!”
二房族長的話剛落,便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高大健壯的漢子,從護衛(wèi)圈外站出來應諾。
此人是二房禁軍白氏年輕一代的七長老,專司抓捕。
由于這代禁軍大家長在前方領軍追擊突厥人,上一代二十一姓大家長也有意交權,便把事情交給下一代的接班人處理,他們就跟在身后看著。
只要不出大錯,這些老六是不會開口的,不管好壞都只是看著,過后才傳授經(jīng)驗。
二房族長踱了幾步,沉聲開口說:“這次奪來的田地,分給耕種的佃農(nóng)。
告訴他們,年租一斗,五年后收兩斗,這為最高,永不加賦,可把這條寫入契約,并立石碑于田間地頭。
此處堡寨,位置絕佳,毀之可惜,這樣的,把里面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干凈,房舍統(tǒng)一蓋成我們李氏的二層青磚瓦房,交由族中此處服務區(qū)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