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瞇瞇的對著秦朗說:“秦先生,家丑啊!羞煞老朽!”
秦朗也不客氣,直接問道:“林叔,是有什么具體消息了嗎?”,
林叔點了點頭,指著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他叫阿軒,一直跟我有個不成器的本家兄弟混的,他剛才跟我說了一件事,我覺得秦先生可能會感興趣?!?/p>
叫阿軒的年輕人聞言,朝前走了兩步,拱了拱手:“我家老板前幾天接了一個單子,對方是馬來西亞那邊的一個客商,對方給了一大筆錢,要求準備兩艘大飛(走私專用多引擎快艇),過幾天從外海接一批進來?!?/p>
“哦,那你覺得有什么可疑的嗎?”秦朗還是沒有聽明白,這有什么特別的,
阿軒繼續(xù)說道:“本來這種單子偶爾會有,有人運動物,有人運文物,什么千奇百怪都見過,對我們來說沒什么奇怪的。但是這個客商運輸貨物的工具比較特別?!?/p>
“哦,是什么?”秦朗不由的問了一句,!
阿軒笑了笑說;“是一艘潛艇!對方讓我們?nèi)スI险乙凰覞撏∪∝?!?/p>
秦朗一聽,手一拍大腿,知道自己找對路子了。就算對方人進了澳門,只要沒有武器就是廢物一堆,個人再勇武也沒有把飯對抗一把手槍。
秦朗立即興沖沖的問到:“那取貨的時間和地點呢?在哪里上岸?接頭人是誰?我需要詳細信息?!?/p>
叫阿軒的年輕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了一眼林叔,就默默地退到林叔身后站好,再不做聲。
林叔不緊不慢的喝了幾口茶,慢慢悠悠的把茶杯放下,整理了一下衣衫似乎不是很著急的樣子。秦朗知道這是等著自己開口,然后好提條件呢。
于是,便主動開口問道:“不知林伯這邊有什么困難,也許我們能幫個一二?”
林叔聽了秦朗說話,這才正了正嗓子:“我林家自明朝開始,就跑碼頭,走海路!生意能延續(xù)至今,靠的就是信義二字,如今秦先生要我們出賣朋友,林某怕砸了招牌,以后沒有生意可做啊。”
說罷,用手指了指門口的一群年輕人說:“我已經(jīng)行將朽木,黃土都埋到嗓子眼了。可是我這些孩子們以后還要有口飯吃的?。 ?/p>
秦朗明白了,這是亮出條件了,要秦朗從官面上給自己一些便利??汕乩蕸]有這個權(quán)利,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說到:“林伯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不過我今天不能給你答復,畢竟你肯定也是了解大陸的辦事風格的,需要請示一下?!?/p>
“哦,這么說秦先生今天是空手而來了?”林伯似乎對秦朗的回答有點不滿意,冷冷的說了一句。
秦朗看了一眼林伯,不輕不淡的說了一句:“我今天來,確實沒有準備什么大禮給林伯!但是,大陸從來都是記人情的,香江島的霍家知道吧?霍老先生仙逝之后,吉木上可是蓋著紅色的國旗的!當年歐美封鎖東國,霍老先生為了國家走私藥品,采購緊缺物資,表達了一片赤誠之心,后來東國也沒有辜負霍家,在生意上對霍家也是照顧頗多?!?/p>
一聽秦朗說到香江島的霍家,林伯當然知道,霍家以前是東亞貨運的老大,林家也是在霍家手里討口飯吃的。
林伯臉色一下就好多了,不由的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多了幾分贊賞。
秦朗這一段話說的不硬不軟,似乎只講了一個霍家的事情。但是話語間談到了國家大義、豐厚的政治回報,同時也抬出了東國來壓迫林伯,告訴他現(xiàn)在東國才是東亞的天,他一個走私犯,跑碼頭的沒什么資格談條件。
林伯干咳了兩聲,有點尷尬的的說:“秦先生說的是,我們是應該向霍家看齊,那等我們收集齊詳細的情報,再向您匯報!”
秦朗一聽,這個林伯居然還要咬牙硬挺,死扛著到底!
他也沒再說話,拱了拱便離開了林叔的宅子。
等秦朗離開了香堂,從屋后-走進來一個三角眼的瘦臉中年人,沖著林伯拱了拱手:“大哥,你得罪了官面的人,有點得不償失啊,不就一條消息嘛,賣給他們得了?!?/p>
林伯瞥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說:“放心,他會回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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