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亮和秦局驅車離開不久后,有輛黑色的寶馬X5轎車,悄然停在了他們剛才的位置。
從車上,一男一女緩緩走下,
男人年約四十,金絲眼鏡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大背頭梳得一絲不茍,身著考究的西裝,手里拎著的米國酷奇真皮包。
女人則顯得年輕許多,大約二十歲左右,穿著一件緊身包臀裙,雪白的脖頸上掛著一條金鏈子,鏈子上鑲嵌著一個紅寶石墜子,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游蕩于胸前的波峰波谷之間,更添了幾分妖嬈與嫵媚。
兩人并肩而行,走到秦朗的院子前時,女人突然推了男人一下,使了個眼色。
男人微微頷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院子那半掩著的門上,但只是片刻的停留,便轉而走向了隔壁的大門,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隔壁的院子內,男人和女人一進門,便有保姆迎了上來,恭敬地引導兩人進入餐廳,
女人有意無意的問了保姆一句:“張媽,咱隔壁有人來住了嗎?”
保姆是位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臉褶子笑的都成花了,回答:“小姐,昨天聽著院子里有人打掃了一番,今天下午有幾個人來了又走了。不過好像還有人,我聽著下午院子里還有響動。要不我明天去問問?”
“哦,不用了,晚飯準備好了嗎?”女人也沒正眼看保姆,脫了高跟鞋,隨手把披肩和背包扔給了保姆,
“小姐,晚上吃叫花雞、花膠燉鹿筋、鹵肉飯、香菇菜心、還給您燉了燕窩!”保姆一臉諂媚的笑著說,
“行,知道了,”女人說罷,便向餐廳走去,路過客廳沖著男人喊了一句:“DAD,吃晚飯了!”
男人應了一聲,掐滅了手中的雪茄,緩緩起身也走向了餐廳,倆人端起飯碗開始吃飯,
男人名叫李輝,是燕北市綠島商會的會長,而女人則是他女兒,名叫小雅,來燕北市已經(jīng)四五年了。
李輝的公司從事兩岸服裝外貿生意,由于長期參加燕北市的各種公益活動,對外宣稱是回報家鄉(xiāng),所以在燕北市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家人。
可他倆實際身份,卻是綠島在燕北市情報站的站長和發(fā)報員,平時對外以父女相稱,實際上是睡在一張床上的姘頭。
餐廳里,
李輝很客氣的對站在一旁的保姆說:"張媽,你吃了嗎?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
保姆趕忙擺手回道:“吃過了,先生,我下午自己煮了面條吃,這會不餓,”
“哦,那我這邊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碗筷晚一些收拾就好啦,不著急,”李輝向保姆揮了揮手,
張媽知道雇主要說一些事情,自己在旁邊不方便,給兩人打好了米飯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保姆房,
還特意還稍微重一點的關上了門,發(fā)出了咔噠一聲。
李輝回頭看了一眼,確認保姆回到了自己房里,夾了一口菜,吃了兩口,然后對著小雅說:“明天得摸一摸隔壁的情況,突然怎么就有了人呢?”
也不等小雅回答,他繼續(xù)說:“那個搞武器的張鶴,我已經(jīng)摸清楚他的情況了,但是最近行動組過不來,所以繼續(xù)安排人盯緊他就行。”
“(ˉ▽ ̄~)切~~,你說那個不近女色的書呆子嗎?”小雅不屑一顧的翻了白眼,放下碗筷,從旁邊拿起一支女士香煙點上:“還用從家里專門派人來?我拿把水果刀就收拾了他!”
“欸。。。你可別亂來,我給你說,這次任務完成咱倆就能去米國過神仙日子了,我跟上峰已經(jīng)匯報過,上峰答應調咱倆去米國深造培訓?!崩钶x也放下了碗筷,色瞇瞇的用手去摸小雅白藕般的胳膊,當他的手繼續(xù)想向深處發(fā)展時,
“啪”的一下被小雅用手打開,小雅吸了一口煙,然后把煙圈吐在了李輝的臉上,
不太高興的說:“死鬼,就你攢的那些錢,可不夠養(yǎng)活我!米國那個自由世界,得有錢才能快活,我要住曼哈頓、住大豪斯、開豪車,我可不想住平民窟,跟一幫窮鬼擠在一起!”
在李輝那略顯尷尬的手被小雅拍開后,餐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