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想想,反正晚飯也是自己一個人,還不知道吃什么,也就半推半就跟著去了隔壁院落。
李輝家的餐廳里,
三人圍繞著圓桌落座,李輝點了一支雪茄,正滔滔不絕給秦朗講著他在綠島當(dāng)水兵的奇遇記,言語中不斷用一些敏感詞語試探秦朗的底限,看到秦朗對他說的很多政治詞語沒有反應(yīng),心里逐漸放松了下來。
他開始又繼續(xù)與秦朗探討起生意來,并暗示秦朗只要加入他的公司,依靠他在東國投資的幾個工廠,能在米國大賺特賺。
花花轎子眾人抬,秦朗既然做客,自然面上還是捧著李輝,同時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樣,提出一些低級錯誤的問題讓李輝指正。
而坐在一旁的小雅,特意換了一身晚禮服,深深的大V領(lǐng)顯露出胸前兩團驕傲的資本,不斷故意彎腰過來給秦朗倒酒和敬酒,偶爾有意無意的用胳膊和胸來蹭秦朗的身體。
“秦哥,聽DAD說你是從米國回來的,你可不可以有機會帶我去米國玩??!”看到秦朗對身體接觸沒有什么反應(yīng),小雅一臉?gòu)趁牡拈_始跟秦朗撒起嬌來,
秦朗也不想跟這個風(fēng)塵氣十足的女人太多糾纏,只是應(yīng)付著講了講旅游的常見知識。
“秦老弟,我這個寶貝女兒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來來來,喝酒!”李輝看秦朗的樣子,趕緊借喝酒把話題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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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也端起酒杯,跟李輝碰了一杯,干了下去,覺得從咽喉到胃像拉了一條火線,熱辣辣,又暖呼呼的。
小雅還不死心,看秦朗的樣子,笑著說:“秦哥,喝這個酒有個謎語你知道嗎?”
“哦,喝酒還有謎語嗎?”秦朗不解的問道,
“這個酒啊,是DAD從東北收的百年老山參,加上我們蛙島的高度高粱酒泡了好多年呢,”小雅自己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著臉繼續(xù)說:“這個酒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和女人都喝了,你猜什么受不了?”
小雅媚眼如絲的看著秦朗,白嫩嫩的大腿也貼了過來,嬌聲的又問了一句:“秦哥哥,你能猜出來嗎?”
"哇,這個酒這么厲害啊,那我可不敢多喝了,我今晚回去可怎么睡覺?。?秦朗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不過他不想說出來,于是開個自己的玩笑岔開話題,
小雅用細長的手指點了點秦朗的額頭,輕聲說到:“秦哥哥,我告訴你答案吧,是床受不了!”
說完噗嗤一聲自己笑了起來,李輝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兩人同時舉起了杯子要跟秦朗碰一杯。
秦朗其實酒量非常不錯的,在軍隊里混了這么多年,沒有點酒量是不行的。
他也喝出來今天這個酒很烈,但是之前在米國一般都喝威士忌什么的,偶爾會喝日本清酒,很少喝到東國白酒,所以他不由的起了警覺之心。
接著三人連說帶笑,又講了半天,但是秦朗不怎么喝酒了,小雅看秦朗不想喝酒,于是身子向秦朗靠的更近一些,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飄了過來。
小雅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三杯雞,特意用自己紅艷艷的嘴唇輕輕吹了吹,然后嬌滴滴的說了一聲:“秦哥,這是小妹我親手為你做的三杯雞,來,嘗一口!”
說罷,用筷子夾著雞塊就靠了上來,媚眼如絲,胸前兩團肉夾著秦朗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左手順便就搭上了肩膀,
一副要把眼前這個帥哥吞進肚子里的樣子,而李輝則假裝低頭點雪茄,轉(zhuǎn)過身看不見。
秦朗被兩團肉夾著胳膊,肩膀也被摟住,一時間還不好意思起身撕破臉,可是心里實在不喜歡這個女人。
正在這個尷尬之時,他的手機響了,秦朗連忙說抱歉,起身接了電話。
來電話的是娟兒,特意給他來送夜宵的,
秦朗趕緊借這個機會,跟李輝和小雅道別,擺脫了二人的糾纏回到自己的小院。
等秦朗一走出門,小雅氣呼呼的把筷子摔在了桌上,嘟囔一句:“真掃興,不知道誰家騷狐貍大晚上發(fā)騷,跟老娘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