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她就感覺到一道泛著寒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抬頭,不偏不倚的對上沈徽之滿臉嚴(yán)肅的表情。
楚清商當(dāng)即變了臉色,一副勢必要嚴(yán)格教導(dǎo)阿滿的架勢。當(dāng)著沈徽之的面,抽回阿滿手中握著衣角?!班?!那個(gè)、在這件事情上我和你爹爹,屬于同一個(gè)立場。”
說罷,楚清商直接來到沈徽之身側(cè),挽住他的手,一副無論你怎么說,我都始終站在你這邊的樣子。
阿滿委屈:“爹爹,娘親……”
沈徽之直接戳穿她,“不許裝可憐,也不許撒嬌,更不許偷吃糕點(diǎn)!”
阿滿自知只要是爹爹決定的事情,那便很難改變??墒蔷脕淼娜兆幼屗龂L不到各式各樣的美味糕點(diǎn)。她最喜歡的,栗子糕、桃花酥、荷花酥、還有山藥糕和桂花糕……
那以后豈不是都見不到了。
只要一想到這里,阿滿就覺得她的心像是被人憑空挖走了一塊,酸溜溜,苦縐縐的。走投無路的她將目標(biāo)放在楚清商身上?!澳镉H……”
楚清商忍不住規(guī)勸,“阿滿她現(xiàn)在還是個(gè)孩子,偶爾貪吃倒也沒什么。大不了我親自看住她,讓她少吃點(diǎn)?好不好?”
“阿愿,你說呢?”沈徽之看向她。
楚清商改了口:“那啥,我覺得讓阿滿少吃點(diǎn)糕點(diǎn)也是件好事,在這件事上我聽夫君的。”
沈徽之滿意的拍了拍她的手,“那既然阿愿也同意了,那這件事就依照阿愿的意思辦吧!”
“啊?”楚清商猛然抬頭,她真的很想問問怎么就是按照她的意思辦了??蛇@些話她還不曾說出口,就再度對上沈徽之的眼眸這才算是徹底完了?!翱梢?,都聽夫君的。都聽夫君的。”
阿滿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原本她還指望在她離開府中的這段時(shí)間,娘親能順利拿下爹爹,兩人重歸于好。就目前看來,的確算是重歸于好。就是這一切似乎是變了變,娘親變成錦書姐姐她們口中的妻、夫管嚴(yán)?
此刻,馬車終于是停在了公主府外。楚清商當(dāng)即就要拉著阿滿離開,因?yàn)閼?yīng)對這樣的沈徽之,似乎比她上朝應(yīng)付那些妖魔鬼怪還要累人。
“那個(gè)阿滿,娘親送你去回去好不好啊?”
阿滿很自覺的看了一眼自家爹爹,推辭:“娘親,不用了,外面有錦書姐姐她們在,她們會(huì)送阿滿回去的?!?/p>
楚清商:“可是娘親覺得,你可能是需要娘親。沒關(guān)系的,就讓娘親送一送你。”
楚清商剛要跟著阿滿一道離開馬車,卻被眼疾手快的沈徽之?dāng)r住了腰肢。她一個(gè)踉蹌,重重的往后跌去。沈徽之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將她攬入懷中,幾乎是整個(gè)人用身子為她當(dāng)了一次肉墊。
反應(yīng)過來后的楚清商,第一時(shí)間是要查看他的情況?!澳銢]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而沈徽之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阿愿,你躲著我?”
“沒、我沒有?!背迳檀瓜骂^。
沈徽之:“胡說,分明就有!”
楚清商:“那你說有,那便是有吧!”
沈徽之垂著頭,不斷往她脖頸處蹭。他的氣息帶著冷松與淡淡的藥香,落在她頸側(cè),像極細(xì)的羽毛掃過,激得她后頸汗毛瞬間豎起,連呼吸都頓了半拍。沈徽之精準(zhǔn)的捕捉到她身子下意識的往后縮,反倒是沒有因此收斂,而是愈發(fā)放縱。修長的指尖劃過她的脖頸,像是在觸碰什么絕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
“你?為什么不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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