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不會那樣做的。
沈徽之:“如今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林旭絕非善人,姚氏亦是如此。既是如此我又何必為他們做那個順?biāo)饲?。?/p>
林陌疑問:“那你之前?”
沈徽之:“我之前的確幫著他們收拾過不少爛攤子,但那也不過是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如今我也已經(jīng)想明白了。一味的幫襯,只會助長他們的心懷不軌,到最后還是為在自己找麻煩。那又何必呢!”
林陌:“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覺悟?!?/p>
沈徽之:“是不及你有覺悟,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如今姚氏和林旭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
林陌歪頭看著他,“我怎么做,駙馬爺都打算幫我嗎?”
沈徽之:“思來想去,林府在你手里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陌看向他時這才注意到,他藏于斗篷下駙額頭上那一抹血紅?!芭税胩煸瓉硎且?yàn)槭芰藗蚤L了記性。不過也是,你從小就是塊硬骨頭,每一次不把自己弄得頭破血流,是斷然不敢承認(rèn)的。正好!想明白了也好,就看在你這么慘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
沈徽之想他可能誤會了什么,“我與公主夫妻恩愛,這傷只是個意外?!?/p>
林陌一副我還不了解你的樣子,“得了吧!”
沈徽之企圖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公主她、對我很好?!?/p>
林陌頓時感覺,他沒救了。站起身來,就要往外面走?!半m然不知你究竟是為了誰漏夜前來,你現(xiàn)在我可沒有閑情逸致陪你在這里閑聊了!小爺我困了,去睡覺嘍!”
他離開了廂房迎面撞上守在外面的飛白,林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留著站在原地的飛白,不知所云。他懷揣著疑問來到自家主子面前,“公子,這?是成了還是沒有?”
沈徽之:“成了!”
飛白疑惑著,方才他可是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這林二公子可沒有表露出任何想要和他冰釋前嫌的痕跡。但是自家主子竟然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他就且當(dāng)事情已經(jīng)成了。
沈徽之站起身來,裹緊了身上的斗篷。天色已深,連帶著周遭都變得冷了幾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答應(yīng)了楚清商要早點(diǎn)回去?!盎馗?!”
飛白:“是。”
其實(shí),楚清商并沒有睡著。自他離開后,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挖空了,躺在床榻上卻是毫無睡意。
所以自他一進(jìn)門,楚清商就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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