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一口否決:“有事怎么會沒事!你看看你自己都病成什么樣子了!”
沈徽之不愿意看到她著急落淚的模樣,再三說道:“我真的沒事,只是一些小病,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幼時我有一次比現(xiàn)在病得還要重,大夫都說了我萬分兇險,我都挺過來了。就連寺廟的僧人都說了我命不該……”
楚清商打斷他:“不準說!不準說那些不吉利的事情。你有沒有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太醫(yī)。太醫(yī)說的算!”
沈徽之一口答應(yīng):“好,都聽阿愿的?!?/p>
楚清商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蹭。仿佛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一連好幾次,沈徽之也發(fā)現(xiàn)阿愿喜歡這樣,她喜歡這樣,只要她喜歡的,他都會給她。而且他似乎也喜歡,喜歡有關(guān)阿愿的一切。
這時,青黛帶著太醫(yī)姍姍來遲?!耙娺^公主,駙馬。”
他們之間的溫馨被打斷,隨著楚清商松手,沈徽之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尤其是在看到最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青黛時,臉色更黑了。
楚清商的視線落在太醫(yī)身上,“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給駙馬爺把脈?!?/p>
“是。”太醫(yī)聞言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果斷為沈徽之診脈。得出來的結(jié)論是,“駙馬爺這是寒氣入體,致營衛(wèi)不和、氣機郁滯而發(fā)寒熱。風邪束表,陽氣不得宣散,故見發(fā)熱之象?!?/p>
“寒風入體?”想來就是昨日他抱著阿滿在府外等她的時候,不慎感染了風寒。心底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沈徽之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她身上,在察覺到她的異常后,安撫道:“阿愿,你放心我沒事的。他是個庸醫(yī),胡說八道!”
太醫(yī)也是有口難言:“這,微臣也是……”
“太醫(yī),快點為駙馬開藥吧?!背迳套匀皇乔宄?,這位太醫(yī)的師父可是太醫(yī)署的院判,資歷擺在那里,而且他師父以前可是專門侍奉先皇的。
但她有人知道沈徽之的小心思。
太醫(yī)只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是。微臣現(xiàn)在就去開藥,駙馬爺服下睡一覺便可燒退。之后再細細調(diào)養(yǎng),一定能恢復(fù)如初的?!?/p>
楚清商:“嗯,你親自去看著,為駙馬開好方子,將什么注意事項和駙馬身邊的人交代清楚?!?/p>
太醫(yī):“微臣遵命。”
楚清商又看了一眼青黛:“你也下去?!?/p>
青黛:“是。”
方才這么一說,楚清商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來了這么久都未曾見到飛白。她看向沈徽之時,他還在埋怨?!八髅骶褪莻€庸醫(yī),我才不是什么寒風入體呢!”
楚清商知道他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減少幾分愧疚。“好啦,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yǎng)病。對了,飛白呢?和這漱玉院的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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