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當機立斷:“沉璧!”
沉璧:“奴婢即刻差人去請?zhí)t(yī)?!?/p>
楚清商:“光有太醫(yī)還不夠,拿著公主府的腰牌把京城里但凡是活著的大夫都給本宮請過來。”
沉璧:“是?!?/p>
楚清商一想到阿滿纏綿病榻的樣子,一顆心便揪得疼。恨不得即刻就出現(xiàn)在阿滿身側(cè),“錦書,帶路!”
錦書:“是。”
楚清商匆匆離開時,看了一眼沉璧,她頓時間心領(lǐng)神會。在她離開后上前一步:“凡今日涉事之人,一律關(guān)押,等候處置?!?/p>
“是?!?/p>
青黛抬眸看著沉璧的模樣,藏匿在暗處的手漸漸握緊。
楚清商從來沒有覺得,到漱玉院的路這么遠,走得太慢到最后干脆提著裙子便小跑起來,絲毫禮儀也不顧了。
阿滿,這一次你一定要等等母親。
漱玉軒內(nèi)。
阿滿蜷縮在錦被里,一張小臉被燒得通紅,宛如黃昏之際天邊的晚霞。敷在額頭上的帕子早早已經(jīng)被捂得溫熱。眼睫上沾著細碎的汗,偶爾費力地掀一下眼,眸子里蒙著層水汽,連聲音都軟得發(fā)飄:“水……”
紫檀木小幾上,兩名婆子圍坐一團,吃著盤中的糕點,安婆子見阿滿這樣不免得有些擔心,“這,再這樣燒下去,人只怕是要燒傻了。”
“燒傻了,那又能怎么樣?說到底不過是她自己的命罷了。誰讓她不受寵呢!病了這么長時間,別說公主那邊不聞不問,這可不就是死活命由天定?”又一個嬤嬤說道。
但安婆子終究是有點良心在呢,聽聞帳內(nèi)的動靜:“她叫水呢?”
仔細聽,阿滿的聲音有氣無力,“水……阿滿要水……”
嬤嬤看了一眼桌子,順手倒了一杯涼水。用指尖在里面攪了攪,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澳兀∵@不是水嘛!我老婆子試了試正好,你就喂小姐喝下吧!”
安婆子看著茶盞上殘留的糕點,又看來了看吃得正高興的兩位嬤嬤。無奈嘆了一口氣,自顧自地拿起一個干凈的茶盞。
嬤嬤不屑一顧:“有的喝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又一名嬤嬤附和:“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其實就是命。有的人投了個好胎,卻沒有條好命。即便是公主親子那又如何,這生了病還不如何咱們這些下人呢!只能在這里白白等死!”
話音落,砰的一聲房門直接被人踹開。
只見楚清商兇神惡煞地走了進來,嚇得兩個嬤嬤也顧不得擦拭嘴角殘留的糕點,直接跪下了下來?!肮?、公主,您、您怎么來了?”
楚清商沒空搭理他們兩人,朝著床榻走去。明明距離這么近,楚清商卻覺得像是走了一輩子那么長。
掀開帷幔,安婆子的也跪了下去:“見過公主?!?/p>
楚清商的視線落在阿滿身上,此時的阿滿已經(jīng)全然無了意識。臉頰通紅,唇瓣慘白,毫無生機。楚清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鞍M,娘來了?!?/p>
喜歡拋夫棄子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請大家收藏:()拋夫棄子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