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理智漸漸回籠,楚清商似乎再次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她指責(zé)著自己,“楚清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就這般輕易地著了沈徽之的道。”
“你不是一向強(qiáng)調(diào)自己要理智,放長線釣大魚,現(xiàn)在怎么就……”
“可是,沈徽之他方才……”
“算了!不想這些了,早點(diǎn)睡覺吧!”
楚清商再度將自己埋進(jìn)被褥之中,只是那顆被擾亂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轉(zhuǎn)眼間,天邊殘留的晚霞徹底消失不見。在京都的一處雖是燈火通明卻安靜得可怕,而截然相反的另一處不光燃著燈,而且還異常熱鬧。
馬車行駛在寬敞的街道上,突然在一處停下來。一男子全身上下被斗篷包裹,大有掩人耳目之意,他抬頭看著面前高掛的匾額,上面赫然寫著醉花樓三個大字。男子詢問著身邊的侍從,“確定他就在這里嗎?”
侍從回道:“確定!咱們的人跟著他一起進(jìn)的醉花樓,親眼看著他進(jìn)的二樓雅間,期間咱們的人一直都在外面不會出錯的?!?/p>
“那就好。”男子邁步朝著醉花樓內(nèi)走去。
一進(jìn)門,老鴇便慧眼識珠的湊了上去,“敢為這位公子是來找哪位姑娘的?我們醉花樓頭牌的煙羅姑娘今日已經(jīng)被一位大人物包下了,不接待外客。但您要是執(zhí)意想聽煙羅姑娘唱曲,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這銀子嘛……”
男子給了身側(cè)的人一個眼神,他便心領(lǐng)神會地給了老鴇一定銀子。
老鴇見錢眼開,“是、是!公子,說得我呀一定照辦?!?/p>
侍從:“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家主子不希望有外人來打擾他的興致?!?/p>
老鴇:“懂!咱們都懂!那公子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
“嗯?!蹦凶涌戳怂谎?,緊接著便帶著侍從上了二樓。
在醉花樓打雜的仆役不解,趴在老鴇身側(cè)說道:“方才那位貴人不是說了嗎?不希望有人打擾他和煙羅姑娘的好事,您怎么就由著他上了二樓?!?/p>
老鴇掂著手中的銀子:“你懂什么!方才那位公子一看就器宇不凡,我呀在這里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那看人的眼光是不錯的。再說了,貴人之間的事情又哪里是咱們這些生意人能管得了的?!?/p>
仆役:“那就不怕出事?”
老鴇:“呸呸呸!干咱們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這玩意兒你懂不懂?呦!王公子,您來了。這邊請……”
二樓雅間外,男子看了一眼侍從吩咐道:“你先在這里守著?!?/p>
侍從:“是。”
剛一進(jìn)門,男子便聞到了濃烈的酒香,他已多年不曾沾酒,也不曾來這煙花之地。突如其來的酒香讓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同時屋內(nèi)的公子也被外面的動靜吸引,他朝著房門的方向看去。
來人雖是用斗篷遮擋身形,垂眸間也有意遮擋面孔,但他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來人?!榜€馬爺,怎么有那閑情逸致來到這煙花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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