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上前將宮牌交到她手里,在接過宮牌的那一刻,青黛眼底滿是笑意,像極了勝利者的宣誓。
楚清商從馬車內探出腦袋,“沉璧,上車回府?!?/p>
沉璧:“是。”
馬車上,楚清商雖是一顆心全然撲到了沈徽之身上,但還是注意到沉璧看起來興致不是很高的樣子。于是,開口說道:“正好青黛將太醫(yī)請回來,也順帶著為你看看傷?!?/p>
沉璧受寵若驚,急忙回答道:“都是一些小傷,奴婢沒事的。已經找府醫(yī)看過傷了,也已經上過藥了。就不用勞煩太醫(yī)了。”
楚清商握上她的手,“府醫(yī)那都是廢物,還是讓太醫(yī)來看一看這樣,我也放心?!?/p>
沉璧:“這段時間公主對奴婢已經夠好了,公主、更是為奴婢得罪了朝陽公主……奴婢……”
楚清商:“沉璧,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護著你。再說了朝陽在宮內囂張跋扈慣了,也該有人好好教訓教訓她了。就連父皇都未曾追究此事,那這件事便算是就此到止為此。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日夜牽掛著念念不忘。”
沉璧:“是?!?/p>
楚清商看著沉璧的臉色,跟著她這一日又是無盡的忙碌,她看了都覺得心疼。忍不住喃喃自語:“昨日過后應該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
沉璧未曾聽的仔細:“公主,您方才說什么?”
楚清商還來不及回答,馬車外便就此傳來馬夫的聲音:“公主到了?!?/p>
楚清商此刻也顧不得這么多,直接就是下了馬車。期間因為著急,還險些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幸得下人的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肮餍⌒??!?/p>
楚清商頭也不回的,就是朝著漱玉院的方向跑去。在看到平日里的漱玉院此刻冷靜的一個人也看不到,不免的怒火中燒。腦中又不自覺的聯(lián)想到以前的日子,那時他經常冷落沈徽之以至于平日里公主府上上下下都沒有將他這個駙馬爺放在眼里,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沈徽之身單影只守著一座空蕩蕩的院子,等著一個不知何時會來的人。
這種場景直到阿滿的出身,一切才有所緩解。
楚清商現(xiàn)在都不敢想以前這些日子,沈徽之是怎么過來的。所以,當他現(xiàn)在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忍不住怒火中燒:“這漱玉院的奴才呢!都死絕了嗎?!”
緊隨其后的沉璧:“奴婢現(xiàn)在就去找。”
楚清商:“快去!”
沉璧:“是?!?/p>
這邊,楚清商推門而入看到的是,床榻上的沈徽之頂著一張慘白如紙的臉,如瀑般的長發(fā)垂落,單薄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甚至在他察覺到動靜起身望向她的那一刻,衣領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他輕咳著,唇色慘白。
“公主,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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