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苑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帶著朝中其他的曹氏之人跪了下來,“還請陛下明查,對于這件事情微臣的確是毫不知情,這比肩親王。微臣萬萬不敢有此心??!這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錯?”
曹魏臨也在拼死求情:“是啊,這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錯!說不定是本家的人私自做主,我、我們是清白的,還請陛下明查?!?/p>
曹苑:“陛下是知道臣的,臣這些年可是為了陛下做了不少事情,臣之心別人或許不曾知曉,但應(yīng)該是陛下您應(yīng)該是知曉的?。 ?/p>
景和帝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是啊,還請父皇明察,舅父這些年為了大靖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是斷然不敢有這個心思的。倒是有些人……”楚自恒看向楚清商,很明顯他又在在這個時候拉楚清商一把。
景和帝看向楚清商,得知其意思的楚清商立刻上前審問陳文,“你既然說了曹氏一族擴建祖宅,不合大靖律法,那你可能說出具體時間?還有你所知道的一切?”
楚自恒警告道:“在陛下面前有所隱瞞,可是欺君之罪!”
陳文:“據(jù)草民所知,此事一直未曾停止,在草民離開隨州的時候尚在繼續(xù)?!?/p>
楚自恒像是抓住了自以為是的重點,“你方才也說了那是你離開隨州的時候,可現(xiàn)如今新年將至,你怎知一切還在繼續(xù)!又或者換句話來說,曹氏修繕祖宅堪比親王,這種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明著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有人教你這么說的?。∵€不快重實招來?。。 ?/p>
陳文:“草民、草民……也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我、只是聽說了……”
楚自恒像是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只是聽說?那就是這些話很有可能是無稽之談了?既然如此,拿這種無稽之談來陛下面前胡言亂語,你是嫌你的九族活的時間太長了是嗎?”
陳文解釋:“草民是被逼著走投無路離開的隨州,這里離開的時候……”
“你也說了,你是走投無路離開的隨州,走投無路?一般什么人會就此走投無路,大多是罪無可恕之人,本王看你這個人滿口的胡言亂語,還敢在陛下面前顛倒是非黑白!”楚自恒打斷他,聲聲質(zhì)問直戳心底,說到關(guān)鍵時刻更是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父皇,依兒臣看此人不可信,應(yīng)當(dāng)即刻拖出去除斬!”
陳文嚇得整個人直接跌坐在地上,手止不住的發(fā)抖。
楚清商看著楚自恒這難得聰明幾回的腦子,這一切倒是正中她下懷。只有先這樣,才能讓之后的辯解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楚自恒在這時又看向楚清商,“曹大人一心為了大靖,也不知道是哪些別有用心之人在這里胡亂攀咬,污蔑我大靖忠良。依我看此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該殺!最好是五馬分尸!”
楚清商也在此時站了出來,否則這朝堂上豈不是要成了曹氏和楚自恒的場地,那樣也太沒意思了?!氨菹?,既然雙方各執(zhí)一詞,那不妨陛下直接下令派人調(diào)查此事吧?若端陽未曾記錯,這所狀告之人前不久也是來京都名曰為陛下賀壽,不妨請他前來?!?/p>
景和帝看向身側(cè)的張德全,“還不快去辦!”
張德全:“是。”
曹苑的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昨日的場景,他本意是不想對同族之人痛下殺手,但奈何為了一族大業(yè),曹苑只能派出親信送兄弟上路。
還好當(dāng)時人已經(jīng)離開京都半日了,就算是死這口鍋也落不到他頭上。另外,他看向楚清商,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縱橫朝堂這么多年到頭來竟然會敗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公主手里。他就等著看,楚清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曹苑似乎嫌這些還不夠,非要再添一把火,“多謝陛下為臣做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