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繼續(xù)裝作一臉無辜:“端陽并無此心?!?/p>
賢妃因先前得到過楚驚寒送來的書信,讓她回京后在曹氏一族倒臺前,務必助力楚清商的一切成事。也跪了下來為楚清商求情,“陛下,臣妾也相信端陽并無此意,端陽是臣妾看著長大的,她一向很乖的。”
榮妃不屑:“賢妃姐姐還真是賢良淑德,都什么時候了,還替端陽求情?!?/p>
“陛下……”賢妃看向景和帝眼中含淚。
景和帝看了一眼臺下的肅國公,聲音冰冷:“你還有什么事情,不妨今日一并都說了吧?”
肅國公:“多謝陛下。臣以為若是端陽公主著實為我大靖做事也就罷了,只怕……老話說得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所以臣懇請陛下為了大靖,早日立儲以安臣心,也能杜絕某些人的心思?!?/p>
“這……”
“立儲……現(xiàn)在立儲是不是有些言之過早了……”
“哪里早了?依我看立儲是早晚的事?!?/p>
“可此事畢竟是攸關國本,斷不能貿(mào)然決定,還是要從長計議……”
“是啊是啊……”
聽著眾大臣的議論聲,楚自恒遠沒有想到的那樣開心。在宴席開始前,舅父便告訴他今日他一定助他得償所愿。
他雖然不明白舅父到底想做什么,也隱約猜到了大概,當時他還勸舅父:“切勿沖動,從長計議?!?/p>
舅父只是回他:“你放心舅父做事心底自然是有分寸?!?/p>
卻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個樣子。
一時間他有些惶恐不安,求助似的看向曹苑。
曹苑似乎還是那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倒是瑞王看了看自己皇兄的臉色,作為這在場之人中鮮少知曉景和帝想法的人,他想要將話題就此扼殺?!傲χ率玛P重大,需從長計議,還是擇日再議……”
景和帝卻一改常態(tài),“不必!正好趁著今日朕也想知道各位愛卿關于儲君之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