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不喜歡,那是害怕他吃了自己公子那滔天的醋意。
阿滿不解,自顧自的咬了一個香甜暖糯的棗泥糕一口,“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吃呢?搞不懂!”
阿滿吃的開心,眼看阿愿差人給他送的糕點被吃得差不多了。在心底暗自較勁的沈徽之大手一揮,“阿滿,時辰不早了,你該回去溫習(xí)功課了?!?/p>
阿滿:“可是,爹爹不是說要適當(dāng)休息的嗎?再說了我的古詩,詞篇都背的差不多了。爹爹你……”
飛白捏了一把冷汗,果斷給一旁站著的錦書使眼色。錦書明白過后立刻上前,拉著阿滿就要離開。“小小姐,您忘了?昨日有一篇詩文,您曾說要再看一遍的嗎?”
可是阿滿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這件事情。“有這件事情嗎?我怎么不記得了?沒事,我在爹爹這里溫習(xí)也是一樣的,以前爹爹就是這般陪我溫習(xí)功課的?!?/p>
“這……這不好吧!”錦書看向飛白。
飛白也不知道該解釋這件事情,“小小姐,公子他……”
關(guān)鍵時刻,沈徽之開了口:“阿滿,爹爹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就先去讓錦書姐姐帶著你溫習(xí)功課好不好?爹爹晚點再去陪你好不好?”
“可是…”阿滿沮喪,但在片刻之后便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澳俏冶懵牭南刃懈嫱?,爹爹可要記得自己說的?!?/p>
沈徽之:“等爹爹處理完這些事情,一定早點去陪阿滿。”
錦書上前牽著阿滿的手,“走吧!小小姐?!?/p>
待到阿滿離開后,沈徽之看著盤中為數(shù)不多的糕點,拿起之后又放下。一顆心不知又怎么被身在朝堂上的楚清商吸引。
飛白見狀提議:“這些公子若是喜歡,飛白現(xiàn)在就去勝裕樓買?”
沈徽之:“不必!”
飛白高興,不用跑一趟了。
豈不料沈徽之又是一盆冷水潑下,“你和她吩咐人買的不一樣。”
飛白不明白,哪里不一樣的。難不成公主吩咐的,真的比他親自跑一趟買的更甜?
沈徽之抬頭:“對了,方才月凝來的時候可曾對你說些什么?是有關(guān)她的?!?/p>
飛白:“說了,這個月凝曾向小的吐露說,今日公主梳妝時似乎有些不高興。可是因為昨日?”
要他說,昨日真好的機(jī)會,自家公子竟然選擇住了偏殿。這種作風(fēng)倒是和他家公子平常大相徑庭。飛白跟隨沈徽之多年,是了解她的。難不成昨日兩人吵架了?可是不曾聽到風(fēng)語。難不成是他家公子……故意為之?
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飛白:“公子您……”
沈徽之吩咐:“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p>
“是?!?/p>
沈徽之在他離開后,收了書卷。思緒只要一想到昨日,便無暇其他,在他身下的她是那般誘人,是那般令人心動。
轉(zhuǎn)眼間,沈徽之的心便隨著飛到了剛下朝的楚清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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