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也同樣是抱住了她,“嗯,有你在我也很安心。”
本以為最先來到的會是這瓊?cè)A殿的會是阿滿,卻不料是下人的步履匆匆。下人來稟:“啟稟公主,駙馬爺,陛下身邊的張德全公公來了,說是帶了陛下口諭,正在前廳等著公主聽旨呢。”
他怎么來了?
楚清商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感覺,難不成是因為昨日在尚書府發(fā)生的事情。“本宮即刻就來?!?/p>
沈徽之:“那我和你一起?”
楚清商正要答應,就聽見底下的人在那里說,“張公公說了,陛下口諭只是端陽公主一人聽聞便是了。”
楚清商:“知道了。”
楚清商隨后拍了拍沈徽之的手背,安撫他,“那我去看看,你先在這里等我回來好不好?”
沈徽之:“嗯。”
在目送楚清商離開后,沈徽之原本盡顯溫柔的臉也因此冷了下來。
此時在外面候著,且聽聞動靜的飛白也順勢來到沈徽之身側(cè),說起:“這個時候陛下身邊的張德全前來,還帶了陛下的口諭,不允許您和公主一起去接旨。看來是因為昨日尚書府的事情來者不善啊。”
沈徽之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眸好像是在說,若是管不住嘴可以縫上。
飛白老老實實閉上嘴。
沈徽之:“再去查,我要知道楚自恒昨日離開尚書府的蹤跡。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
若是和他有關,那么這一次他絕對不會罷休。
飛白:“是,小的即刻就去辦?!?/p>
前廳,楚清商已經(jīng)按照規(guī)矩乖乖的跪了下來,聽著面前的張德全重復著景和帝的命令:“公主端陽德行有虧,有損皇家顏面,特罰俸一月于公主府禁足一月,望在此期間嚴加反思,恪守宮規(guī),切不能讓朕之失望。”
楚清商:“端陽謹遵陛下口諭。”
張德全看了一眼守在楚清商身邊的奴才,“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如今天氣寒涼,公主殿下大病未愈,還不快快攙扶公主起身。”
“是。”
楚清商起身后,看向張德全他似乎并未這么著急離開。而是示意身后的奴才將景和帝賜下的那些東西呈上來,說道:“陛下得知了公主身子有恙,特此派奴才給公主和駙馬爺送點東西,這些時日里公主操勞政事也甚是辛苦了,借此機會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也是好的。”
這次倒是提到了沈徽之。
只不過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她的父皇還真是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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