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飛白離開之后,沈徽之躺在床榻上,抬眸看著高懸的床幔。一時(shí)間有些無助。
腦中同時(shí)也浮現(xiàn)出,阿滿和他說的話:“阿滿最愛爹爹了,阿滿只要爹爹?!?/p>
“阿滿……清商……”
我到底該怎么做?
漸漸地尚未尋到答案的,沈徽之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時(shí),瓊?cè)A殿外。
楚清商靜靜地坐在那里,身側(cè)的桌席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糕點(diǎn),她捧著一卷書,細(xì)細(xì)翻閱。
日光之下,生事之人齊刷刷的跪了一排。楚清商倒也不著急,大概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在楚清商示意下。
站在她身側(cè)的沉璧這才上前一步,訓(xùn)誡道:“都說說吧!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將漱玉院的人攔在外面,害得小姐差點(diǎn)出事!若小姐真的出事了,你們這些人就是有一萬個(gè)腦袋也夠砍的?!?/p>
“冤枉呀!我等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絕無此意這般對(duì)小姐之事袖手旁觀?!?/p>
“是呀是呀!你就算是給我等一萬個(gè)膽子,奴才也不敢這樣做。這些事我等真的是事先并不知情?!?/p>
沉璧與楚清商相視一眼,瞬間明白。直接抬手給了為首的人一巴掌,“你真當(dāng)我好忽悠是吧,事先并不知情。那你也敢把漱玉院的人擋在外面!”
“老奴、老奴這要是……”那老嬤眼珠子一轉(zhuǎn),心底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沉璧:“說呀,怎么連這點(diǎn)事情都說不明白。還說自己不是狼子野心,要我看就該把你們這些惡奴同漱玉院里的一樣,各打三十大板。然后紛紛趕出府內(nèi)。我公主府不要的惡奴,即便是你們有再大的本事那又如何?”
她們頓時(shí)嚇怕,冷汗在額頭上冒出。尤其是方才還囂張的老嬤,她癱軟在地上?;腥婚g想到什么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嬤:“我說我說!是青黛!是青黛姑娘讓我們這樣做的。我等也不過是在公主府討口飯吃,我、老奴……還請(qǐng)公主饒命,饒命呀!”
自她開始,一群人紛紛求饒。
“公主饒命,饒命!”
“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請(qǐng)公主饒命。”
“奴婢上有老下有小,還請(qǐng)公主網(wǎng)開一面?!?/p>
眼見差不多了,楚清商看了一眼沉璧。她便很識(shí)趣地退下,去辦接下來的事情了。
楚清商這才開始擺出一副好主子的架子,憤怒的說道:“夠了!青黛乃本宮身邊親信,她斷然沒有這樣做的道理。倒是你們方才還信誓旦旦地說對(duì)此毫不知情,現(xiàn)在又攀咬上青黛。此番行為可見其平品行不簡,真把本宮當(dāng)真傻子了!來人!把他們……”
眼見三兩下人就要上前將她們拉下去,慌了神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要吐露出有用的東西,果不其然在如此威逼下,有人選擇鋌而走險(xiǎn)。
“公主,奴婢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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