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那就想法辦法讓弄出陛下想要的答案?,F(xiàn)如今壽宴出了事情,后宮的榮妃已經(jīng)是難辭其咎,前朝因為曹苑伙同肅國公威逼陛下立楚自恒為儲君的事情,陛下已經(jīng)心生不滿,明日早朝的最后一把火也早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這個時候你就算落不落井下石其結(jié)果也早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曹氏一族注定要在這個寒冬,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說的倒是不錯,只是……”洛杭看著沈徽之,心底又不禁泛起疑問?!澳氵@么大費周章只是為了扳倒曹氏一族,狠狠地為楚清商出了一口氣?”
洛杭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像沈徽之這么聰明也應(yīng)該預(yù)料到扳倒了曹氏一族后,楚清商的處境并不會比現(xiàn)在更好。
沈徽之沒有答話,那就是沒有否認。
洛杭:“我就知道你做事不會這么簡單,唉!沈一,你如今算是為愛重新出山了?”
沈徽之瞪了他一眼,隨后解釋道:“曹氏一族只會是個開始,明日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配合著阿愿的人將曹氏一族拉下水,剩下的我已經(jīng)讓林陌安排好了一切?!?/p>
洛杭配合著點了點頭。
沈徽之:“曹氏一族踩著我沈氏一族的血肉,才有了今日的規(guī)模。如今我要讓他們有些東西怎么吃下去,那就怎么給我吐出來!”
洛杭瞬間明白了他話的意思,也明白他這是要翻案!
自那日壽宴后一直惶惶不安的楚自恒終究是沒忍住,乘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曹府后門。
此時的曹府大門緊閉,所有曹氏家眷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或許是為了有意做給陛下看的,又或者是有意做給朝臣們看。
楚自恒來了曹府后,便在下人的指引下來了書房。在看到曹苑的那一刻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慌亂,得到了徹底的爆發(fā)?!熬烁浮!?/p>
曹苑有些驚訝,隨即狠狠呵斥楚自恒身邊的侍從?!罢l讓你們把晉王殿下帶到這里的嗎?我不是再三叮囑過了嗎?殿下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在府中明哲保身,一切都要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咬死了!”
這屬下們倒也想勸誡晉王,可奈何他家主子執(zhí)意如此。
楚自恒為他們求情:“舅父這不怪他們,我實在是擔(dān)心舅父。母妃在皇宮內(nèi)也是終日惶恐不安,擔(dān)心自己,更擔(dān)心舅父?!?/p>
曹苑這才想起他在皇宮里的妹妹,“對了榮妃娘娘現(xiàn)在怎么樣了?陛下可曾責(zé)罰她?”
楚自恒說起這個就是為難:“當(dāng)日父皇回寢宮后便下令將母妃和欣兒禁足,所有涉事人等全部都被看押。另外因為后妃空懸所以父皇便將這件事情交給了賢妃全權(quán)處理。若是賢妃在此期間動些手腳,舅父咱們徹底變得被動了?!?/p>
楚自恒冷靜下來后,忍不住感嘆道:“還好一切還不至于太過糟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