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楚自恒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楚清商:“聽說前不久皇兄才剛在京都的一家酒樓內(nèi)宴請各路文人墨客,在一起吟詩作對。端陽不才,這些人好像都是出身不高,也不知因眼見所限能不能與皇兄討論到一處去?”
這場宴席原是曹氏一族為楚自恒拉攏人才,特意舉辦的。據(jù)暗探的消息,當(dāng)時楚自恒在宴席上百般暗示,只要這些人懂得良禽擇木而棲,那以后好處少不了他們的。只是如今楚自恒鬧這么一出,這要是傳出去,曹氏費盡心思為楚自恒鋪的通往帝王之路的臺階,就要這么碎了不少。也不知道這空了的臺階,他楚自恒還能不能走的這么穩(wěn)當(dāng),不至于狼狽收場。
楚自恒可謂是咬牙切齒:“這就不勞皇妹操心了。皇妹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駙馬這般多才多藝,也不知是福是禍?!?/p>
他這是在警告她,萬一她與沈徽之關(guān)系親密的事情被云無咎知道了。那稍有不慎沒了云無咎這棵大樹,她又當(dāng)如何?更何況沈徽之罪臣之子的身份還擺在那里。
“那也就不勞皇兄操心了。”楚清商笑著回答,腳步借機來到他身側(cè),壓低了聲音道?!暗怯幸稽c,端陽必定好好保重這條性命,看著皇兄以后是福是禍?!?/p>
楚自恒眼眸一冷,看向她?!澳腔拭每梢煤帽V?!”
楚清商你以為你的對手只有我一個嗎?這滿京城有太多人見不得你好!你今日越是張狂,以后從高處跌落的時候就越慘。
這時,得了消息匆匆趕回的蘇尚書才終于帶著庶子蘇祟露面。“今日下官壽辰,晉王殿下與端陽公主大駕光臨,當(dāng)真是令闔府蓬蓽生輝。那個、按照規(guī)矩本該早早出門相迎但的確有些事情給耽擱了。還請晉王,公主駙馬,以及在場的各位貴人,勿怪勿怪。蘇某在這里有禮了,自是謝過各位。”
身后的柳氏也帶著蘇上安,以及府中下人行禮。
楚清商:“蘇尚書客氣了?!?/p>
楚自恒整理著衣袖,“蘇尚書客氣,蘇尚書與本王同朝為官,現(xiàn)如今你的長子又、深得本王之心,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況本王來之前,母妃與舅父都再三交代過,蘇尚書是國之棟梁,讓本王一定要恭敬有禮。”
他這話一出,反倒是顯得過于刻意。
誰不知,現(xiàn)如今朝中大臣除了那些直屬于陛下的大臣,就是或是曹氏以及投誠于曹氏,有一小部分投誠于昔日的三皇子和楚清商。還有一部分他們尚未表態(tài),而蘇尚書就是這些尚未表態(tài)中的頭籌。
蘇尚書臉色并不是很好,“那便多謝殿下,娘娘,曹大人惦記了?!?/p>
楚清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還真是蠢貨,他要是再這樣下去,那豈不是給自己送來的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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