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便宜他?本宮可不這么認(rèn)為,凡事都有兩面性。再者,楚自恒若是竭盡全力想要保下洛杭,那勢必會與云無咎徹底翻臉,若真是如此那這一切可就有好戲看了?!?/p>
如今放眼京城內(nèi)的皇子,楚桁暫時被壓制不知何時是個頭,楚自恒又徹底與云無咎鬧翻。就算是云無咎有心,也短時間再難找到第二人。
現(xiàn)在她可算是云無咎手中最得心應(yīng)手的棋子。
月凝擔(dān)心:“可是如此一來,晉王豈不是要將這個事情記到公主頭上。公主在朝中行事本就舉步維艱,如今……”
前世都未曾將楚自恒放在眼里的楚清商,這鼻子到也不會?!斑@個你無需擔(dān)憂,本宮自有打算。”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繼續(xù)從云無咎那里討要好處。這戲份又怎么唱的下去。從他那里獲得的東西越多。這對于以后的她來說,那可都是底氣。方才她已經(jīng)再三叮囑七刃,此事不僅是要讓楚自恒知道,更重要的還是需要她這個父皇知曉。
果然這一套事情下來,楚自恒不僅未曾讓她失望,還徹底接下來這個鍋。在外人看來壞了云無咎的好事的人,可是楚自恒。在這件事情里,她也是毫不知情,她也是受害者……
兩人談話間已經(jīng)來到了酒樓,可終究是晚一步。以至于楚清商答應(yīng)阿滿的事情,未曾完成。
可天色越來越黑了,若是遲遲不回府,再晚一點(diǎn)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察覺。說不定會就此拿來做文章,楚清商只能吩咐:“打道回府吧!”
“是。”
月凝看穿她的心思,安慰道:“公主請勿擔(dān)心,著實(shí)是奴婢考慮不周,明日一早奴婢便親自走一趟,保證小姐一覺醒來就能吃上熱乎的糕點(diǎn)?!?/p>
楚清商:“嗯,想必這個時辰阿滿也該玩累了,睡了。明日你記得這件事,在酒樓多為阿滿買些吃食,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總之你看著辦。”
月凝:“是,奴婢一定不讓公主失望。”
“嗯?!背迳滔崎_帷簾,裹挾著涼意的寒風(fēng)順勢闖了進(jìn)來,頓時為楚清商驅(qū)散了不少身體上的困倦。清醒了之后,她免不了因此有些失落。
想必這個時候,不光是阿滿,就連沈徽之都也已經(jīng)早早地睡下了。
這時,她目光所至之處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楚清商最開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可隨著馬車不斷靠近,站在燭光高懸之下的身影愈發(fā)明顯。
真的是他?!
楚清商就像是在一瞬間發(fā)現(xiàn)了糖果的孩子,開心之時心底也是甜滋滋的。還不等馬車停穩(wěn),她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車。
沈徽之唯恐他摔倒了,下意識的上前攙扶她?!皼]事吧?這般著急也不害怕就此摔了?”
楚清商笑著,因?yàn)橹烙兴?,她格外心安,所以在心底也漸漸不在乎這些事情。
沈徽之看著她傻笑,指尖撫過她的額頭。
楚清商趕忙道:“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沈徽之疑問:“嗯?”
楚清商這才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解釋,“我只是……有些高興?!?/p>
沈徽之似乎還在裝傻。
楚清商還以為他不相信,“我、我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見到你我就是很高興,我……”
沈徽之:“我沒有不相信你,阿愿說的這些話我都相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