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七刃步步緊逼,翠兒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自己無數(shù)道刑具劃過皮膚,鮮血橫流的下場。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沒想到姚氏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在關(guān)鍵時刻直接沖了出來,擋在了翠兒面前。“沖我來!有什么事情沖我來?!?/p>
楚清商:“本宮說了,本宮只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既然夫人愿意說,那便請吧!”
“這只是一場誤會,我們與駙馬爺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其他的倒也沒什么……是吧?”姚氏一口咬定,視線不斷在林為身上瞟。
林為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上前求情:“夫人說的不假,還請公主明鑒,這真的只是個誤會。駙馬爺你說呀!你告訴公主,舅父所言都是真的?!?/p>
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眼前這幫人竟然還想讓沈徽之幫他求情,難不成在他們眼底沈徽之就是這般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楚清商到有些期待沈徽之的答案了,“是這樣嗎?駙馬爺?”
她其實這是在詢問他對于這件事處理的看法,說到底這也算是沈徽之的親人。
楚清商的視線掃過他們,“有本宮在這,在場之人有什么話只管說,但本宮要聽的是實話!懂嗎?”
“是、是!”
“公主所言甚是?!?/p>
他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沈徽之身上。
沈徽之:“我、前不久林府派人傳話,說是有要事相商,便邀我回府。想來是因為林旭之事,他與尚書家的公子于京都城內(nèi)聚眾斗毆,當場就被京兆尹給扣下了。舅父想來是思子心切,便想著找我通融此事。我自知京都,天子腳下自有禮法尚存,并未應(yīng)許此事。卻不料舅母一時亂了方寸,竟想劫持我,以私印上書公主,聲淚俱下,求公主出面對林旭之事從寬處置。但萬幸公主來得及時,因此……僥幸逃過一劫……”
沈徽之顯然充分利用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在控訴完他們的罪行,還不忘了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
頓時,周遭好像靜了下來。
沈徽之自以為楚清商是不相信這些的,又道:“公主若是不相信,也可以詢問飛白?!?/p>
飛白:“我可以保證駙馬所言句句屬實。”
楚清商:“所以他們欺負你了?”
“嗯?”沈徽之倒是未曾想到,她的重點竟然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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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商:“好大的膽子!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姚氏還是一口咬定,“此事是個誤會,沒有公主您想得那么嚴重。這駙馬爺是我們夫妻倆看著長大的,哪里會真的對他動手。再說了,一向聽聞公主明辨是非,這、怎能聽信駙馬爺?shù)囊幻嬷~……”
林為狡辯:“是啊,駙馬爺身份尊貴,我們倆哪敢對駙馬爺動手呀?這肯定是個誤會,駙馬爺你就替舅父解釋解釋吧!你可不能因為一時之氣,而這般對待舅父舅母吧!你外祖父他……”
“夠了!駙馬是本宮的人,本宮不相信駙馬難道就這般聽信你的一面之詞?!笔碌饺缃瘢迳炭伤闶且娮R了這林府都是何等人才,看向沈徽之的眼神也愈發(f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