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我沒有不相信你,阿愿說的這些話我都相信?!?/p>
楚清商:“嗯?!?/p>
沈徽之見狀說起,“我聽漱玉院的奴婢是說,你來漱玉院找我正巧遇上了阿滿,你們兩個……”
楚清商頓感不妙,腦海中浮現(xiàn)出沈徽之那日對她說過的話。此番莫不是來秋后算賬的。她緩過神來之后,趕忙解釋:“我們兩個關(guān)系可好了,只是因為忙于要事,這才匆匆離開,我們、我們并未說過什么……”
沈徽之看著她輕笑,她這算是不打自招了?“我并不是問你這些,也沒有想要興師問罪,我家阿愿怎么就這般自己招了!”
楚清商后悔:早知道不這么嘴快了……
沈徽之拍了拍她的手:“阿愿放心,阿滿今日許是和錦書她們玩累了,早早的便睡下了,就算你們之間有什么秘密,那也只能等明日你下了早操之后再說?!?/p>
楚清商點(diǎn)頭:“嗯?!?/p>
沈徽之順勢握住她的手,這夜深風(fēng)露重的走這一趟,定然是要就此感染風(fēng)寒的。他解開身上披著的斗篷,披在楚清商身上?!耙归g比不得白日,阿愿還是要多加注意身體?!?/p>
楚清商有時候很想直接大聲質(zhì)問一下沈徽之,他能不能不要一顆心只管撲在自己身上,能不能就此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自身。
沈徽之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阿愿,你放心我沒事的,我的身體很好的……咳咳……”
這叫身體很好?
楚清商抬眸看著沈徽之,面前這個嬌俏可憐的人兒,不知是不是因為站在風(fēng)口中時間有些長,耳尖被凍得微微泛紅。她心疼的不斷朝他靠近。
沈徽之此時心底是她,身邊也是她,她的氣息幾乎是要將自己籠罩?!拔摇?/p>
“別動!”楚清商踮起腳尖,對著他冰涼的耳尖就是一吻。
沈徽之片刻呆愣,而后盯著滿目柔情的看著面前的楚清商。她就就像是一盞燭光,即便是每日都忍受著寒風(fēng)的摧殘,但還是用她自身微弱的光亮,在那個冰冷的黑夜中溫暖著他。
一吻過后,楚清商撫摸上他冰涼的耳朵,似乎想用這世間最簡單的方法關(guān)心著他。“抱緊我,好不好?”
“好!”沈徽之答應(yīng)。
在那一時,他們站在寒風(fēng)中,以彼此最真摯的愛意溫暖著對方。
事后,回院子的路上。楚清商還不忘了對沈徽之再三叮囑,“以后可不準(zhǔn)再這么晚,在府外等著我,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沈徽之就算是不這么早,一人待在房間里,他也是不心安的。
正好此時到了瓊?cè)A殿內(nèi),楚清商看了一眼身后的奴婢,“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是?!?/p>
楚清商的視線落在沈徽之身上,拉著他的手往里面走?!爸劣隈€馬爺,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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